諸多受限的事情都被允許,夏帆吃過早餐,在方信祁親信,連她都隻是見過一麵的慕蘭的陪同下,去了醫院那裏。
“夏小姐,方先生隻允許你每天在這裏待一個小時,請你不要誤了時間!”
慕蘭口氣禮貌的說著話,這樣一個外表看不出來與其他女子有什麼區別的女子,實則擁有四分之一的德裔血統,而且作為“魅組織”的女殺手,她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
“好!”
禮貌的應了一聲以後,夏帆便看見慕蘭負手而立的站在了病房的外麵。
難得方信祁寬容了自己,夏帆深呼吸了一口氣以後,進了病房。
又一次看到自己的母親,夏帆根本就抑製不住自己心裏的激動。
“媽!”
喚了一聲,她快步走了過去,一把抱住了自己的母親。
知道自己和外界取得不了聯係,也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根本就查不出來什麼,但是方信祁對夏家人的態度真的是太奇怪了,這讓她心底裏有了諸多難以理解的疑惑。
所以,她和方信祁要求來看自己的母親,一方麵是為了能夠和自己的母親談心,另一方麵也是為了能夠從自己母親的嘴裏得出來一絲關於方信祁和夏家之間絕對不簡單的關係的信息。
沒有繞彎子去,夏帆穩定了情緒後,一邊削平果,一邊輕扯動了唇——
“媽,我問您一些事兒,您先答應我,不要有情緒起伏,好嗎?”
知道自己如果提到了夏家的話,可能會讓自己母親受到情緒的波動,所以,她必須確保自己的母親的情緒不會受此影響,她才能問出來。
看著夏帆低垂著眸子,一副心不在焉削平果的神情,阮懿感受到了一種非比尋常的感覺。
“怎麼了?”
奪過了夏帆手裏的水果刀和蘋果,她拉過自己女兒的小手。
“怎麼了,帆帆,你想要問什麼?”
似乎都好久沒有看到過自己女兒這般凝重的神情了,阮懿的心弦也跟著繃緊了起來。
“媽,您先答應帆帆,不管我問了您什麼,您都不要有情緒起伏,好不好?”
“嗯,好,媽媽不會有情緒起伏!”
不想夏帆猶猶豫豫,阮懿重重的點了點頭兒。
得到了自己母親的肯首,夏帆輕輕扯動了薔薇色的唇瓣——
“媽……夏家,之前有沒有有過和姓方的人之間有過來往?”
夏帆問的小心翼翼,她不知道‘方信祁’這個名字是不是自己母親的雷區,所以,她一定要做到謹言慎行。
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居然問到了自己關於方姓的人,阮懿的心弦,當即就一顫,麵色也跟著不自然了起來。
發覺到了自己母親麵色的不對勁兒,夏帆眉頭兒鎖得更緊。
“媽……真的有方姓的人,和夏家之間有關聯?”
夏帆從自己母親表情那裏,幾乎已經確定了這個信息,但至始至終都沒有十足把握的她,還是輕聲質問了她的母親。
“沒……”
怔忪了好幾秒,阮懿才閃爍其詞的回答了夏帆。
“沒有,我在夏家做兒媳的這麼多年沒有聽過夏家和方姓的人之間有什麼聯係!”
因為夏帆對自己的質問,阮懿心底裏已經開始有了一個不好的設想,雖然還不敢肯定這個設想成立或者不成立,但是她幾乎已經敢確認,自己的女兒,應該是碰到了方家那邊的某一個人。
不自然的僵硬著嘴角,阮懿蒼白著有些失了血色的臉,笑了笑。
“帆帆為什麼突然問媽媽,夏家和方姓的人之間有沒有什麼關係?你是碰到了什麼事情嗎?”
阮懿在被子裏,不安的攪動著交-合的十指,雖然她表麵上是一派從容,心底裏早就已經因為夏帆的話,掀起了波瀾。
“沒有,就是……就是我碰到了夏家那邊的人,我二叔說夏宇航升級的事情,被一個姓方的人,給阻攔了,所以我想問一問您,知不知道這個姓方的人,和夏家有沒有什麼關係?”
“誰?”
阮懿忽的情緒有些激動了起來。
她伸出手,一把就抓住了夏帆的小手,緊握住。
“你說得那個姓方的,是誰?”
自己母親情緒受到波動的起伏越來越強烈起來,夏帆就知道,事情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