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像你這樣朝三暮四、目光短淺的女人,哪裏有資格,做我田亮的發妻!”
田亮麵無表情,對著張玉靈負手而立,立馬轉身,似是不想在看她一眼。
“你!”
張玉靈身軀顫抖,她自負美豔,平日裏遊蕩在男人之中,見慣了男人們的爭風吃醋,哪裏受過如此大的折辱。
她怒極反笑,眉毛豎起,尖聲對田亮喝到:
“田亮,你這個窩囊廢,你不要得意,今天你對做的一切,他日我必十倍奉還!”
“你就等著引頸待戮吧!”
“哼!”
張玉靈一跺腳,和媒婆灰溜溜離去,田亮腳步不停,眼都沒有瞥她一眼,大步走入房內,繼續開始修煉。
“表哥,討厭……”
“你看,又使壞……”
暖宵香閨,伊人輕語,在往日裏田天涯所在的縣衙臥房內,兩具白條條的身體交纏在一起,淫聲浪語訴之不盡,其中香豔,令人臉紅心跳。
一對顫抖的雙峰偶然露出,又露出了主人姣好**的麵容,卻是白天裏被田亮休了的張玉靈。
看她此時的樣子,正是媚眼如絲,將新的縣令,張玉靈的表哥李曉和迷得不能自拔。
眼看急色的肥豬一般的李曉和,張玉靈眼眸深處顯出一抹不屑,她扭動身軀,雖然是有身體接觸,但是死死護住敏感部位,不讓李曉和再進一步。
“表哥……我今天給你說的事情,你到底怎麼說啊!”
“嗬嗬,寶貝,隻要你給我,什麼我都答應你!”
李曉和身軀顫抖著。
“我明天就派出高手,去殺了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嘿……”
張玉靈蔥蔥玉指點了一下李曉和額頭,接著一對狗男女苟合起來。
午夜,夜闌珊。
田宅外,兩個黑衣人在空中縱起,幾乎悄無聲息的就落入院內,展現不俗的輕功身法。
兩人口中含著木勺,走起路來沒有半絲聲響,在黑暗夜裏,猶如毒蛇一般,吐信,隨時準備一擊致命。
很快,兩人來到臥房窗前,一個黑衣人熟練的拿出一包藥粉,拿出一根細管,戳開窗戶紙,想要向裏麵吐出毒粉。
“呼……”
可是當他戳開窗戶紙的刹那,一股無形的毒煙從屋內散出,被毫無防備的黑衣人吸入體內。
“啊……”
黑衣人聲音沙啞,五官扭曲,抱著頭顱在地上翻滾,另外一位黑衣人眼神突然有了恍惚,正沒有下決定是繼續還是撤退之時,突然他似是感到了什麼,猛然轉頭。
“轟!”
一個拿刀的少年身影在他眼前,晴天霹靂,照出了黑衣人驚恐的麵容。
翌日,清晨。
李曉和臉色鐵青的站在田宅之內,看著自己手下兩名好手的屍體,肥胖的臉上不斷抽搐著,大有肉痛之色。
“下令全城,搜尋殺人潛逃死囚,田亮!”
西門曆,一千三百八十三年,五月初五,正是一年一度的端午佳節,可是今年,百姓家中卻是雞犬不寧,一隊隊的士兵在百姓家中肆意搜索,其中粗魯,使得百姓家中值錢東西被打碎不少,引得怨聲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