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四(1 / 2)

柳飄絮輕輕的走到聽書的身邊,想要惡作劇似的嚇一嚇聽書,冷不丁地卻被聽書說了句話給嚇了一大跳,“你怎麼來了?”

柳飄絮悻悻的做到旁邊的椅子上,毫不客氣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你說我來幹什麼的?”

聽書眯著眼睛,難得悠閑的說到,“為你姐的事情來的?”

柳飄絮被聽書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麵上仍然是那樣厚臉皮,胸脯一挺,“沒錯,就是為她的事情來的。”

聽書沒理會他這樣,隨意的答應著,“嗯,說吧,什麼事。”

柳飄絮幾乎要被他這個無所謂的態度給弄的有些想要罵人,可是自己又不能那樣做,畢竟自己有求於他啊!

柳飄絮討好的看著聽書,試探地問到,“楚令書,我姑姑她,她,她,她這就算沒什麼了吧?”

聽書睜開眼睛看了看他,眼裏全是笑意,取笑著他,“這會兒是姑姑,不是姐姐了?”

柳飄絮尷尬的笑了笑,“那一直是我姑姑的,我什麼時候說她是我姐姐了,這輩分也不對啊!”柳飄絮死要麵子的解釋著。

聽書也沒有拆穿他,隻是很懷疑的看著他,“哦,是麼?我怎麼不知道?”

聽書和柳飄絮兩個人正聊的高興的時候,司畫一臉不高興的走了進來。

柳飄絮一看司畫一臉的不高興,忍不住的逗弄了司畫一下,“司畫妹妹,這是怎麼了,難道,我們聽書不要你了?”

“你能不能說點別的,一大早的說點好的不行麼,”司畫聽柳飄絮這麼一說,臉色更不好看了,“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聽書一看柳飄絮想要還嘴,生怕兩個人又說什麼吵起來,直接將話攔了過去,“司畫,你最近怎麼了,我看你最近很煩。”

“還不是你帶回來的那個青音,”司畫氣呼呼的說著,“整天的纏著我,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弄的我煩死了!”司畫抱怨著說到。

聽書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青音那個孩子第一次看見司畫的時候說的話,聽書還是能猜出來一二的。

看來得找個時間問問青音,要不然司畫肯定有一天得直接失去耐心,到期後事情就不好收拾了。

聽書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著解釋了一下,“可能是覺得你們投緣吧,所以才會和你親近吧!”

“可是那也不能一天從早到晚的跟著我啊,”司畫無奈的說到,“隻要我消失不見了,她就會大呼小叫地找我,我都要瘋了!”

“司畫,你應該這麼想,你多了一個免費的保鏢,多好啊!”柳飄絮的嘴裏吃著茶點,含糊不清的說著。

難得的第一次,聽書沒有反對柳飄絮的話,重重的點了點頭,“我覺得柳飄絮說的沒錯。”

柳飄絮哥倆好的摟著司畫的肩膀,興高采烈地說到,“司畫,你這麼想不就得了!要是實在不行,我給你想個辦法,”柳飄絮看了看聽書,湊近她的耳朵,和司畫悄悄的咬了起耳朵,“你可以多和聽書身邊的那個人待在一起啊!”

“為什麼?”司畫很是不明白,鳳十三又那麼讓人害怕麼?

“我看很多人在那個人在的時候,都不敢接近聽書的,你可以試試。”柳飄絮建議的說著。

司畫明顯的不上當,“你不是看不見麼,怎麼,什麼時候能看見了?”

柳飄絮完全沒有把司畫的調侃放在心上,“我是觀察著,感覺到的。”

聽書看著柳飄絮搭在司畫肩膀上的手,越看越礙眼,眼底的怒氣也越來越濃,不過都被聽書低頭喝茶的動作給掩飾了。

司畫聽柳飄絮說完,好好的看了看他,雖然還是和以前一樣,笑的還是如此張揚,可司畫心裏明白,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司畫之後在和柳飄絮相處的時候,多了幾分小心與謹慎。

七月十三的子時剛過,就到了七月十四。

雞叫三聲之後,附在柳飄絮身上的上官聽言就回到了皇宮。

哪那裏早就有人站在那裏等她了。

來人從頭到腳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一身黑色掩藏在黑暗中,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知道有這麼個人,不,確切的說,應該是個影子。

難聽沙啞的嗓子裏吐出一陣怪怪地音節,聽得人毛骨悚然。

上官聽言像是熟悉了一般,絲毫不介意,恭敬的回答了聲,“定不負眾望。”

黑衣人像是得到了什麼承諾一般,和上官聽言說了幾句話,轉身離開了。

上官聽言在黑衣人離開之後,趕緊召喚外麵的人,附在外麵人的耳邊,輕聲吩咐著剛才黑衣人吩咐她做的事。等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完了,上官聽言才從容不迫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