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能做些什麼?”鬼皇很不滿意的看著上官聽言。
“這件事我在我重生之前就和你說過的,可你是怎麼做的,嗯?”鬼皇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上官聽言。
“你把我說過的事情都當做耳旁風了麼?!”鬼皇越來越生氣的說著。
先前的高興隨著鬼皇的一番話,猶如一盆冷水澆到了上官聽言的頭上,理智瞬間全都回來了。
上官聽言驚恐的跪在地上,聲音有些略微的顫抖,“鬼皇大人,屬下辦事不利,請您責罰!”
鬼皇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吃著柳姑娘剩下的血肉,隻是在聽到上官聽言那樣說的時候,抬頭看了她一眼,上官聽書的身體就像是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上官聽言擦了擦嘴角,恭敬的跪在那裏,“多謝鬼皇大人手下留情。”
“你知道就好。”鬼皇舔了舔嘴角,意猶未盡的說到。
聽書雖然在盡量的隱藏在一起,殊不知他的所有動作都是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的。
聽書坐在那裏眼睛直直的看著那個一點一點接近的人。
十年過去了。
除了眼角的細紋有些增加了之外,來人的樣貌還是聽書記憶中的模樣。
英倫而又成熟穩重。
聽書的眼睛裏滿是淚水。
不知是喜悅還是激動。
聽書強忍著眼淚,問鳳十三,“我沒看錯?”
鳳十三也是激動難耐,“沒有,的確是大人。”
“嗯,”此刻聽書才真正的覺得不是做夢,而是現實。
“鬼皇,數年不見了,看起來你還不錯。”上官聽書的父親——楚天寒的突然出現,讓所有的事情都變得撲朔迷離了。
聽書也在楚天寒說完之後,冷靜與理智代替了激動和興奮。
“鳳十三,你說爹突然出現,是怎麼回事?”聽書很是不明白為何多年不見的父親,自己再次見麵的時候會這麼說呢。
不是問自己,不是問鳳十三,不是問上官家的任何的一個人,而是眼前這個惡人磨的魔鬼。
傳言,鬼皇出生,天生異像,寸草不生。是人死去之前的怨氣和念氣形成,超脫五行而存在。
父親和這個魔鬼一樣的東西,有什麼交集?
鬼皇對於楚天寒的出現並不意外,好像早就知道楚天寒要來似的,“你終於出現了,我還以為會在你的寶貝兒子死了的時候,你才會出現呢。”
楚天寒並沒有因為鬼皇說的話而覺得生氣,多年禮佛的楚天寒,麵上是一派的平和,“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個樣子。零,有些事,有些人,不是你能碰得了的。”
楚天寒半是聊天,半是警告。
鳳十三一聽這話,完全不對啊!按照自己對楚天寒的理解,有些事,雖說不上是讓他發怒,但也不可能這麼心平氣和。
鳳十三悄悄地打開了陰陽雙眼,上下的打量著。一個人的身體裏竟然有兩個人的靈魂!一個是楚天寒本身的魂魄,一個竟然是上官家的老祖。
而現在,竟然是上官家的老祖在這裏說著這一切。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鳳十三悄悄地看了眼上官聽書,聽書隻是看著楚天寒,好像沒有發現楚天寒的不對勁。
“沒想到,過了這麼長時間,你還記得我。”鬼皇像是和老朋友般的和楚天寒打著招呼。
“可我一點也不希望見到你,你知道的。”楚天寒毫不掩飾的對鬼皇的厭惡。
“我是叫你楚天寒呢,還是叫你上官雲和呢?”鬼皇沒理會楚天寒說什麼,而是挑釁的問著站在他麵前的楚天寒。
楚天寒無所謂的說著,“什麼都可以,方外之人有什麼可計較的呢?”
“我比較想知道,你,是怎麼在哪裏逃脫的。”
聽書完全被他們的對話給弄懵了,悄聲的問著鳳十三,“他們說的是什麼意思?”
鳳十三沒有回答聽書的話,直接用手捂著聽書的嘴,“別說話,往下看。”
聽書點了點頭,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體內的陰陽生死簿在楚天寒出現嗯那一刻開始,就變得異常的平靜。
平靜地都讓人感覺不對。
楚天寒的指尖凝聚起象形的五行之火,毫無預兆的攻向鬼皇,鬼皇隻是稍微的側了下身子,就躲過了楚天寒的攻擊。
“真是看不出來,自詡為正派的上官家也會搞偷襲啊!”鬼皇譏諷的說著。”
楚天寒不為所動,冷冷的回了一句,“與你比起來,這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像是被踩到了什麼痛處,鬼皇的聲音突然變成一半是男聲,一半是女聲,歇斯底裏的喊著,“楚天寒也好,上官雲和也罷,你們都該死!都該死!都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