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海路上,一輛天藍色的布加迪威龍,嗖!就如閃電疾馳而過!
車上駕駛的正是王澤才,作為天海三君子之一,他的座駕自然價格不菲,而此刻在副駕駛上還坐著一位天姿國色的美女,上圍最為飽滿圓潤的地方,正被他的手狠狠抓著。
香車美女,極速馳騁。
王澤才發泄著心中的惱火!
他絕對沒想到身為虎頭宗師的玄鳴道人,竟然都沒能殺了陳陽。
如此而來,倒是有些棘手了,不過他早就為陳陽準備了第二道陰謀,他相信這次陳陽肯定無法避開,必要倒黴透頂!
半個小時後,布加迪威龍停在了一處道邊。
王澤才下車,那美女也下車了,然後朝他溫柔而嫵媚的一笑,便就兩手搭在了車前蓋,高高而性感的撅起了身後最為勾人的兩座豐美緊致山丘,王澤才撩起對方的裙子,拉開自己的褲鏈,隨即便一聲舒爽的低吼,開始了發泄!
海風肆意吹著,享受二十多分鍾後,王澤才終於結束了這齷齪的事情。
半跪在他身前的長腿美女,擦了一下嘴巴,然後笑著與他一起又上了車。
到了市區之後,美女下車獨自走了,雖說隻是陪了王澤才一晚,但他清楚明天自己麵試公務員的事情,肯定十拿九穩了,物欲橫流的時代,拿青春當做籌碼去投資,似乎已經司空見慣。
而王澤才則繼續朝前駛去,然後停在了一處黃金地段的武館。
武館名叫東輝。
很多天海武道圈的人都清楚,東輝武館是東洋人最近開的,投資很大,裏麵也有很多的高手,聽說背景很強,原本以為它建成之後,會引發很多風波,但至今東輝一直很低調,少有行動,甚至連學徒都很少收。
武館三樓,幹淨到一塵不染的接待室內,暗黃色的牆壁上,書寫著一個巨大的禪字,下麵擺著一張長形圓潤的紫檀桌,上麵有個黑檀刀架。
至於刀架上的刀,此刻正被一名穿著精致和服的東洋男子拿著,用潔白的絲絹慢慢擦拭著,刀光刺眼冰寒,就如月光。
而坐在這東洋男子身邊的,正是王澤才。
他喝了一口茶水,道:“三井君,你該出手了,我的計劃失敗了。”
三井坤聞聽便就鄙夷的笑了,眼中一絲輕蔑劃過,“我就說過,一個山野村夫怎能信得過?還是我血組的武士出手吧!你放心就行,姓陳的敢殺我血組的櫻井先生,就已經決定了他的結局隻有兩個字形容!”
“什麼字?”
王澤才問道。
“悲慘!”
三井坤冰寒道。
手中的刀已經擦拭完畢,他站起,瞬間便就朝前揮刀而出,憑空就讓這接待室內橫生一股烈風,更有隱隱的煞氣散發而出,王澤才這種沒練過武的人,見狀自然驚的後背飆出冷汗。
但與此同時,他又臉上很快浮現了奸笑。
因為他曉得,陳陽要倒黴了。
當年東方睿與陳陽最後一次碰麵對敵的時候,曾帶來兩個人,其中一人是呼延泰派來的屬下寶塔,而另一人便是東洋血組的櫻井春富!
兩人均是被陳陽所殺,這筆賬血組自然記在了陳陽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