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後,陳陽便就拉著青花的手,叫上雲朗與李剛走了,路上李剛一臉憤憤,“島國井田太囂張了!我一定要教訓他!”
“李兄,對方聽說是川北流的高手,而上次陳大哥廢掉的那名東洋男子,據說就是川北流的。”
雲朗麵色凝重道。
陳陽一聽,倒有些意外,“怕什麼,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對!”
“那王揚也是夠狠了,我們先前惹了他,後麵一定要小心。”
青花少有的認真道。
李剛點頭,道:“不怕,不就是一隻貓教導出來的徒弟嗎,都是禽獸!”
“禽獸?好大的口氣,我希望下次在擂台上遇到你,還能這般牙尖嘴利。”
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
李剛頓時收斂了些許頑劣之態,扭頭一看,便見王揚就在旁邊,雙眸冰寒的盯著他,隨後又看向了陳陽,先前廟會上的摩擦,顯然被王揚記在了心裏。
“那就等著唄,一定奉陪。”
陳陽道了一句。
然後摟著青花,叫著李剛便就走了。
現場的武者太多,陳陽並不想出風頭,也不想與王揚有過多的摩擦,一切不如留在擂台之上解決。
離開體育館之後,返回酒店,吃了一頓豐盛的午飯,四人坐在包間內,開始總結一上午觀戰的經驗,而此刻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內,林迅正坐在一輛豪華的奔馳車內,車窗完全打開,他扭頭看向了旁邊的黑色寶馬。
寶馬車內同樣隻坐著一人,車窗也完全打開了。
兩輛車停著的位置有些偏僻,因此周圍並沒有人出現。
“你找到陳陽沒有?”
林迅問道。
寶馬車內的男子搖頭,“他肯定來了,而且做了偽裝,暫時沒有發現,但他認得你,你出入會場的時候,他肯定發現了你。”
“你的意思是,靜靜等待對方浮出水麵?”
林迅又問道。
寶馬男點頭,“不管如何,以他的實力定能進入最後的決賽,一旦暴露出來,我就能百分百擊殺他!你不過是餌料,我才是真正的魚鉤!”
“說這話,是不是太損人了?”
林迅不快道。
“難道你還有意見?上次陳陽在永泉拜入薑太公手下,你和餘然一個被利用,一個被耍了,半分都沒傷害陳陽,泰王爺有多失望與憤怒,難道你不清楚?別把自己太當回事,如此這次任務失敗,我隻會被訓斥,你則有可能徹底玩完了。”
寶馬男淡淡的道。
林迅一聽,麵色變得極為鐵青,雖說想要反駁頂撞,卻最終忍住了!踩下油門,一個急拐,直接駛離了現場!他當然清楚寶馬男說的沒錯,在泰王爺的手下當差,錯一次可以,錯第二次就肯定遭殃了!
餘然就是個例子。
因為壞了泰王爺的事情,以至於被打包成禮物,送給了紈絝趙飛龍。
他若再敢錯一次,不死也要徹底玩完了。
酒店之內,趙思遠剛吃完飯,準備回客房休息,上午的比鬥他雖說沒有參加,但下午上場的幾率在他看來還是蠻高的,目睹了井田與王揚的凶殘之後,趙思遠雖說身為徽商龍虎團的核心成員,還是心中有了幾分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