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白川喜突然說了一句。
李少彥問:“怎麼,想起我是誰了嗎?”
白川喜說:“是,你的聲音讓我想了起來,你就是咱們在雙喜娛樂城交過手的李少彥,沒想到竟然是你,我真是看走眼了。”
李少彥淡然一笑:“看來你是後知後覺的那種人,不過這也是在告訴我,話說得越少越好,說多了,就越是容易爆露自己。幸好,那次沒讓你知道,否則我的麻煩真大了!”
白川喜說:“原來,渡邊君認定你就是絕殺者是對的,看來,是那次我被你給騙了,否則,你現在早已經屍骨無存,真是一步走錯滿盤皆輸!”
“渡邊君?”李少彥皺了皺眉頭,問:“是誰?他又是怎麼肯定我是絕殺者的?”
白川喜冷笑一聲,很堅決地說:“我不會告訴你的!”
李少彥問:“怎麼,你真沒把我剛才的那一段話聽進去?或者是以為我在跟你編故事,我做不了那種殘忍的事情?”
白川喜隻是哼了聲,沒說話,一副桀驁不馴視死如歸的樣子。
李少彥的目光裏瞬間殺氣畢現,將白川喜的兩嘴掰開,正準備割其舌頭,突然才想起,說:“不能先割了舌頭的,割了雖然不能喊叫,但也沒法說話。也罷,咱們就換個方式玩吧,換點更刺激的。”
說罷將白川喜的兩嘴合上,使力按住,然後一刀直插向白川喜的膝蓋骨裏麵,從正縫隙中穿插而過,白川喜痛得身子一顫,張嘴想叫,但根本叫不出來,李少彥的手死死地按住那裏,他僅憑臉上的肌肉又如何掙紮得開李少彥手臂的力量,聲音就隻能在喉嚨裏“唔唔”地打轉。
李少彥還將那插進膝蓋骨中的匕首故意地攪動了下,加劇著痛苦。
白川喜痛得全身抽搐,但也不過是李少彥手中任隨宰割的肉。
李少彥問:“想說嗎?想說就點下頭,我馬上住手。不想說的話,我又換另一個膝蓋了。你放心,如果你真不說的話,我會讓你痛得很舒服,然後死得很漫長。”
白川喜並沒有點頭,李少彥迅速地將匕首抽出,精確地插進了另外一隻膝蓋的骨縫中,然後用刀鋒邊緣修去骨質的表層,邊修邊說:“其實,人隻要死了,什麼信仰也是浮雲,何必讓自己這樣生不如死的呢?你死了跟逆天組織有個屁關係,是不是?”
也許是確實痛得難以抗拒,也許是李少彥的心理戰術湊了效,白川喜終於點了幾下頭。
李少彥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慢慢地將捂嘴的手鬆了開,說:“這不就很好了嗎?說吧,渡邊君是誰?”
哪知道事情的結果並沒有李少彥想象的那麼順利,白川喜並非願意招供,隻是忽悠李少彥為自己爭取一個機會而已。
當李少彥的手一鬆開,他就迅速地張嘴,狠狠地咬了下去。他當然不會是咬李少彥的手,而是咬掉自己的舌頭!
那一瞬間,李少彥就知道沒戲了,但他想阻止根本來不及,就算他的動作有如電光石火般快,又如何快得過別人用牙齒咬自己舌頭?
白川喜是聰明人,知道舌頭咬斷了,李少彥沒法問出什麼,就自然會痛痛快快的殺掉他了。
隻不過是李少彥自己沒有想到白川喜會用這麼殘忍的方式來反抗,其實他不知道的是,恐怖分子也是有信仰的,他們加入恐怖組織之前,都或多或少的遭遇了一些不公平的事情,在加入恐怖組織之後,又被進行深度洗腦,所以會對死無所畏懼。
李少彥看見鮮血至白川喜的嘴角溢了出來,歎息了一聲:“雖然你是個為禍世間的畜生,但也是個有骨氣的畜生,行,我給你個痛快吧!”
說罷,手一伸,捏住了白川喜的脖子。
隻聽得“哢嚓”一聲脆響,白川喜的脖子無力地仰倒向一邊,嘴角繼續湧出一股鮮血來,李少彥手臂一用力,將白川喜的屍體提起,扔向了江裏。
李少彥看著那滾滾的江水,將那團塞在白川喜口中的布團用打火機點燃,燒成了灰讓江水衝走,現場已沒有任何證據。
幾天之後白川喜的屍體將會在江下遊的某個地方浮起來,因為沿江都沒有白川喜的腳印,警察根本就找不到案發現場,而且白川喜的身份他們也沒法查得出,沒法對身邊的人進行調查,更不可能查得到他頭上來。
剩下的,是“逆天”組織的不安,不用說,他們肯定會知道這是“絕殺者”所為,也證明了“絕殺者”確實還在蜀東,便能堅定他們用武林爭霸賽釣出“絕殺者”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