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局啊,劉通站長叫一幫警察給抓走了,他們還打傷了我們這邊站裏好幾個保安,這是咋回事兒啊?”
“你說啥?警察?放屁,警察會去抓劉通,他是我小舅子,抓他我會不知道?你等著,我這就過去!”吳良放下電話,帶著幾個民警開車就來到了畜牧站。
到了畜牧站一看,聽保安們七嘴八舌把情況介紹了,吳良頓時火冒三丈,這還得了,聽保安們說的抓走劉通的車輛和樣式,以及車號和那幫人的著裝,他馬上就想到了這是楊樹鎮綜合執法大隊的車。那個副站長還說了是一個叫柳殿臣的養雞戶來鬧事兒,他兒子叫柳文昊,挺橫的,跟那幫抓人的都認識什麼的。
吳良馬上掏出手機,還沒等他打電話,手機就響了。吳良一看,不得了,是市局的林局長的電話。
“吳良啊,我是林致遠,我打電話給你,是問你個事兒,你小舅子叫劉通是吧?”林致遠開門見山問道。
“是啊,林局,怎麼這事兒……”
“是就好,市局委托楊樹鎮執法大隊把他抓去了,因為他把我幹兒子柳文昊的爹給打了,抓他回去也沒別的意思,就是要他給老人家陪個不是,給解決點醫藥費精神損失啥的,隻要劉通態度好,一半天就放人,咋樣?”林致遠用商量的口氣說道。
吳良完全懵圈了,敢情是劉通這小子惹茬子了!你打誰不好,偏偏打了林致遠的幹兒子的親爹!吳良知道,林致遠一直是市局常務副局長,手裏掌管著幹警的晉升考核的大權,現在又是代理局長,隻等著過了年人大會兒一開,就理順了市局一把手了,自己可不敢得罪這位林大局長。
“是是,林局啊,對不起啊,你看都是我這個當姐夫的管教不嚴,我這就去楊樹鎮,當麵給柳大叔賠罪,滿足他老人家的一切要求!”吳良趕緊表態,劉通這小子在縣裏橫行霸道,影響極壞,吳良也早就想收拾收拾這小子了,現在正好是個機會,這件事看似壞事兒,處理好了,興許還能跟那個叫什麼的柳文昊,林致遠的幹兒子搭上關係,就先委屈小舅子受點皮肉之苦了。
吳良跟林致遠通完電話,立即對手下說:“走,去楊樹鎮!”
劉通被帶到楊樹鎮綜合執法大隊,被人拖死狗一樣從依維柯警車上拖下來,劉通一看這裏是楊樹鎮的綜合執法大隊,當場就破口大罵道:“草你麻的,你們又不是警察,也尼瑪敢銬我,等我姐夫知道了,一個個都扒了你們的皮!”
楊百順兒厲聲道:“你敢動我們柳老爺子,你也不打聽打聽,楊柳兄弟不是吃素的!哥幾個,給我整後院去吊起來!”
“好嘞!”幾個大漢上來,七手八腳將劉通提溜起來,也不管他如何嚎叫掙紮,連拖帶拽,把個依原小霸王就拽到了執法大隊的後院。
後院有平時訓練體能用的單雙杠,劉通被雙手反銬,雙臂從後麵向上拉起吊在了單杠上,整個人撅著,屁股向上撅起,頭向前搶著,雙腳腳尖粘地,這是個開飛機的姿勢,吊上一會兒,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楊百順手裏拿了一根細竹條,走到劉通的麵前,劉通叫道:“把我放下來,你敢打我一下,我殺你全家!”
“行!到了憲兵隊了還這麼橫,是條漢子!”楊百順手裏的竹條啪地就抽在了劉通的屁股上。
“啊!”劉通殺豬般大叫起來,要知道這小手指粗的竹條抽人那是最疼的了,一抽就是一道血檁子,一般人絕對受不了這樣的抽打。
楊百順樂了道:“這就尿黨了!你打我柳大叔的前兒想啥了?啊?沒想到要還是吧!”
“別跟他囉嗦,給我往死裏打!敢動我爹,我今兒活活打死他!”柳文昊大步流星走進來了,他剛把老爸在前屋安置下,叫他坐著喝喝茶,自己來跟劉通談賠償的事兒。柳殿臣也沒有料到劉通會被綜合執法大隊給抓來,他隻是囑咐柳文昊道:“好好跟人家說,別打人啊!”
柳文昊走到劉通麵前,伸手把他的頭發就抓在手裏,啪啪就是幾個大耳刮子,抽得劉通眼冒金星,兩顆牙都被打掉了。
“把他褲子扒下去,往屁股上抽!”柳文昊叫道。
“爺爺啊,饒了我吧,我劉通知道錯了,你說賠錢就賠錢,你要兩萬我給你五萬,放了我吧!”劉通苦苦哀求道。
兩個壯漢上來,兩把就將劉通的褲子扒下去了,楊百順手裏的竹條掄圓了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