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昊這話一出口,所有的警察把槍口都對準了他!柳文昊擺手道:“別緊張,我是現役軍人,我有持槍證,你們把槍口向下,我掏出來持槍證給你們看!”
老警察遲疑地看看柳文昊,又看看馬五爺,問道:“馬五,這位是你的人?”顯然,他們認識。
“是……是朋友,剛才走火了,對,槍走火……”馬五爺有些看不懂了,這家夥真是個軍人?
柳文昊已經把持槍證和軍官證掏出來,遞給那位帶隊的警官,那警官接過來看看,又還給柳文昊,點頭道:“既然是馬五的朋友,又是現役軍官,那就沒事兒了,但是,我提醒你,這裏是公共場所,槍械管製條例相信你作為軍人不能不知道吧!所以,沒事兒不要把配槍拿出來顯屁!”
馬五連忙上前遞煙道:“都是我不好,跟朋友喝酒喝大了,就想玩玩他的槍,嘿嘿,您看,這點小意思,兄弟門去喝點,這死冷寒天的還出警!”
柳文昊看到。馬五遞煙的同時,將一遝現金也塞進了那位警官的衣兜。那警官板著臉道:“好了,沒事兒了,收隊!”
警察們呼呼啦啦上車,兩輛警車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轉眼間就消失在夜幕中了。柳文昊將證件收起來,馬五上前抱拳道:“對不住您了,原來還是位軍爺!”
“嗬嗬,糊弄沒用的條子罷了,馬五爺,過去給安順姬賠禮道歉吧,這事兒就算了!”
“嗯,我想跟你文哥交個朋友,我們坐下來喝一杯怎麼樣?”
柳文昊點頭道:“好,馬五爺請!”
“嗬嗬,文哥請!”馬五帶著柳文昊走回了金達萊,並在前廳向安順姬和阿瑪尼道歉,阿瑪尼驚恐萬分,但是看到柳文昊淡定的目光,她還是拉著安順姬接受了馬五爺的道歉。
柳文昊跟著馬五爺在樓上包間坐下,陳民站在柳文昊的身後。馬五親自給柳文昊倒滿酒,說道:“文哥,實話告訴你吧,我馬五是四海幫的五哥,兄弟們和社會人給臉,都叫一聲五爺,你不用這麼叫,就叫我馬老五吧!”
“原來是四海幫的大哥!失敬!”柳文昊舉起酒杯,跟馬五碰了,一口將杯中酒幹掉了。
“你知道四海幫?”馬五也喝幹了,放下酒杯,看著柳文昊說道。
“誰不知道四海幫呐?上海灘響當當的大幫會,據說現在四海幫的老大是四爺,五爺留在了林海,沒想到,今天有幸遇見了,來,我柳文昊給五爺倒酒,敬五爺一杯!”柳文昊給兩人倒上酒,先幹了。
馬五又幹了,放下酒杯道:“文哥,說說吧,你又是誰?我在林海道上,真的沒有聽說過文哥這一號!”
“嗬嗬,馬五爺過講,兄弟我不混林海的,我是下麵的小角色,跟你們市裏的大哥比不了,我在依原縣楊樹鎮有個楊柳兄弟山莊,還沒弄好,明年夏天弄好了,請馬五爺去剪彩!”柳文昊說道。
“哦!明白了,楊柳兄弟幫,我聽說過,楊樹鎮從前是趙衛東的地盤,他搞了個衛東拆遷公司,聽說因為強拆,得罪了一夥楊柳兄弟,被逼得逃去了東南亞,嗬嗬,原來,你就是楊柳兄弟的老大!我說得沒錯吧?”馬五爺盯著柳文昊,臉上似笑非笑。
柳文昊點點頭,“不錯!趙衛東是我的死對頭,馬五爺有他的消息嗎?我早晚要找到他!”
“沒有,我隻是知道這件事兒,反正他也被你攆走了,楊樹鎮還有個猛人叫黑狼,在江邊開個砂石廠,這人我見過一次,他在楊樹鎮幫我做生意,但是他見我不太容易,隻是跟我下麵的兄弟有聯絡。”馬五爺又倒了杯酒。
柳文昊“哦”了一聲,說道:“現在狼哥的砂場已經並入楊柳兄弟山莊了,我們合作了,他現在也是楊柳兄弟的一個大哥了!”
“那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以後你的山莊開業,可以幫我代銷下我的貨!”馬五爺微笑道。
“代銷?什麼貨?”柳文昊疑惑道。
“黑貨、白貨!就這兩樣!”馬五爺說道。
柳文昊心裏一驚,黑貨是槍械,白貨是毒品,以前聽說四海幫是義氣之幫,隻殺富濟貧,絕不沾黑黃白這三樣,可是這位四海幫的五爺,一開口就是黑白兩樣,難道馬五爺是在試探自己?
“嗬嗬,好說,隻要是馬五爺的貨,放在我楊柳兄弟山莊,絕對保險,賣得怎麼樣,那我不敢打保票,小地場估計沒什麼識貨人!”柳文昊不卑不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