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文周到柳文昊的身前敬了個標準的軍禮,柳文昊連忙還禮,兩人握手,柳文昊說:“洪連長辛苦!”
“為首長服務,不辛苦!我本來就是要回來司令部述職的,順道把你的人帶過來了,還有那些設備,你們在烏市可要謹慎點,這邊不同於那邊,嗬嗬。”洪文說道。
柳文昊明白,那個鐵箱子裏麵,一定有槍支彈藥,就熱情地拍拍洪文的肩膀道:“非常感謝!走一起去吃飯,你的車一起去吧!”
洪文說:“今晚你們兄弟聚會我就不摻和了,以後有機會我們會再見的!”
柳文昊看著洪文上了麵包車率先開走,他擺擺手,轉身說道:“快把東西搬上車,小虎,他們坐你車,我在前麵,跟我走,我們去吃烤全羊!”
四個壯漢將鐵皮箱子搬上了楊小虎的車的後備箱,他們過來跟柳文昊分別握手做了自我介紹,柳文昊說:“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走,快快!”
大家上車,柳文昊的車走在前麵,急速離開了收費站向市區方向駛去。
半小時後,兩輛車一前一後來到了城市另一邊的北疆燒烤店。張燕兒婦女迎出來,把他們安排在二樓的一個大間,熱氣騰騰的烤全羊剛好,馬上就抬了上來。
還有幾樣配菜擺了一桌子,新疆伊力特酒也開了兩瓶。柳文昊親自給四位弟兄倒酒,這四個人都是楊柳村的子弟,雖然柳文昊並不熟悉,但是楊小虎都認識他們。
“你們幾個記住,從現在起,大家就是金盾烏市辦事處的人了,大鵬歲數大,今年28了吧,當兵年頭多暫時當你們的組長,叫你們來是讓你們幹活,實戰,不是訓練,大家聽好了,這是對大家的考驗,行就留下,不行的就回家,所以,我希望大家好好表現!”楊小虎板臉道。
柳文昊不說話,隻是喝酒,對於下麵的弟兄,他完全交給楊小虎管理,他們同在一個村從小長大,彼此知根知底兒。
哥幾個都紛紛舉杯表示一定好好幹,柳文昊隻說了一句話:“我們之間的所有事,對親娘都不說,誰說了,家法處置!”
“是,大家一起答道。”
酒過三巡,包間的門開了,柳文昊看到張燕兒的爹陪著笑臉拿了一瓶酒過來,身後的張燕兒端了一個大果盤跟了進來。
張老板說:“打擾下各位,在下張飛龍,本店老板,承蒙各位光臨,我來敬個酒,這是小女,送個果盤給大家。”
柳文昊站起來說:“謝謝張老板!”
楊小虎見到柳文昊站起來,連忙也站起來了,四個弟兄也趕緊紛紛起立。
“都坐下都坐下,我給各位滿上,嗬嗬。”張飛龍一臉的橫肉,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主兒,這樣的人笑起來,更是顯得莫名的邪行。
張燕兒笑吟吟把果盤放下,衝著柳文昊做了鬼臉兒,一句話都沒多說,轉身就出去了。這讓柳文昊又增添了幾分對張燕兒的好感,這丫頭懂事兒,值得培養。
張飛龍給大家都滿上了,舉起杯說:“啥也不說了,都在酒裏,老張先幹為敬了!”
張飛龍這種人,在酒桌上是絕對爽快的,屬於感情深一口悶感情鐵喝吐血的那種,張飛龍一口悶了,柳文昊說聲“好酒量!”自己也仰脖啁了下去。
大家都幹了,就在這時,外麵走廊一陣混亂的腳步,接著包間門就被推開了,一個貌似烤串的夥計撲進來,滿臉是血,手捂著頭頂一處出血點,大聲說:“老板不好了,他們又來了,進來就砸,把燕兒給打了……”
張飛龍一聽,對柳文昊說聲你們繼續我去看看,拎著酒瓶子就跟著夥計跑了出去。柳文昊說:“哥幾個,趕上了,都是東北老鄉,去活動下手腳吧!”
老大發話了,幾個小子急於表現,爭先恐後衝出了包間。楊小虎跟柳文昊對視一眼也跟了出來,柳文昊走在最後。
走廊裏麵已經有幾個客人跟小姐出來在樓梯口往下張望,柳文昊這邊的幾個黑衣漢子撥開看熱鬧的人直接跑下樓去。
柳文昊下來一看,十幾個維族漢子個個手持鐵棒和砍刀,已經把一樓大廳打砸得亂七八糟了,兩個夥計渾身是血躺在地上,張燕兒和另一個女服務員被逼到一個角落,張燕兒手裏一杆烤肉的長鐵釺對著兩個手持砍刀的小子,柳文昊看到張燕兒身上並沒有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