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夥人把他們帶到地窖後,三人原本等著天亮汲取日光,緩慢的吸收源力的幻想也被破滅了。
領頭那人看著三人問,“你們誰是林繼?”
三人都閉口不答,但領頭的那位也沒指望他們回答,看了看三人的麵相,很快就找出那個年紀最小的。
他把林繼身上的冰塊化到了手上,“跟你爹寫封信,把火晶的配方交出來,你們三人就能回去了,要求不高吧?”
冰塊並不是普通的冰,隻是像而已,不會主動化掉,摸上去也沒有那麼涼。
但化掉還是會變成池塘裏的水,水把林繼整個澆透了,林繼凍得直打哆嗦,說話也有點不利索,“你們祭神失敗了就想搶別人的東西?就這樣的人活該失敗!”
那個人也不氣惱,從麵具底下發出了甕聲翁氣的笑聲,“誰說我們祭神失敗了?我們可好著呢。你隻管老實寫,什麼時候願意寫什麼時候給你們解凍。”
林真和劉牧都用眼角餘光看著林繼,麵具人看他們眼睛都斜的快抽筋了,還好心把他倆的腦袋也給解凍了,“你們也好好勸勸他,天亮以前我希望能看到紙條。我勸你們最好不要拖到明天晚上,這冰雖然溫度不低,但時間久了凍的廢幾條腿還是沒問題的。”
三人褲襠都是一涼,雖然著急,但現在也就林繼手能活動,隻能幹瞪眼的看著麵具男。
事已經交代完了,筆紙也給了,麵具男沒打算陪著他們仨,一邊伸著懶腰一邊沿著樓梯往上走,後麵幾個人也跟著往上走,就留了兩人看守他們。
“大半夜的還要加班,要我說直接去逮多省事兒,幹嘛非要廢這個勁兒。”麵具男伸完腰對著他身後的人說,“你說是不是?”
身後的人點頭稱是,然後帶上了地窖門,這一夥人就此全都離開了地窖。
剩下五個人大眼瞪小眼,林繼不想寫勒索紙條,又沒別的事幹,也不想當著那兩人的麵商議逃出去的辦法,隻能幹看著。
那兩人身型不大,也不知道是男是女,聽聲音大概是兩個男人。他倆仿佛是有備而來,從身上的包裹裏掏出酒和下酒菜,往地上一坐,看著詭異姿勢被凍住的三人,用三人打趣當作下酒菜就酒喝。
三人是中午跟來的,午飯沒吃兩口就跑出來了,現在已經後半夜了,都是餓的不行,眼巴巴的看著地上的醬鴨脖,感覺香氣順著喉嚨鑽進去,抓撓著他們的胃。
此時真是又冷又餓,最可恨的是那兩人吃飯還吧唧嘴,平時聽著不舒服,現在餓極了,聽他們這聲音都像是炫耀。
左邊坐著的那個麵具男此時就說了,“我們也不圖你們別的,火晶的配方給了我們,你們還是能照樣生產,你就寫出來吧。”
右邊的人說,“他一個毛頭小子能知道什麼,都說了秘方掌握在他爸手上。”
“指不定另外兩個能知道呢?聽他們說另外兩個也是有點權利的。”
“切!”右邊的人哧笑一聲,“他倆要是有權利,能跟著這麼一個毛頭小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