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是金之國的陶冶次郎。”
戰熊歎了口氣,介紹道:“當初七國聯手攻入武之國境內,我國利用戰車和裝甲部隊圍困鐵虎,但他終究是武皇強者,單單利用軍事手段很難將其殺死,所以陶冶次郎就找機會偷襲,一舉滅殺了鐵虎。”
“陶冶次郎?”
夏雨皺起眉頭,嘀咕道:“這家夥不是地煞國的人嗎?怎麼會是金之國的人?”
“師弟有所不知,金之國的主要組成部分就是當初的地煞國。”
邵無憂連忙解釋:“地煞國與武之國一樣,都因為板塊漂移,與大陸接壤了。”
新任熊皇眼珠一轉,熱情地道:“為了表達我熊國求降的誠意,稍後我會將如今各個國家的詳細資料交給您,已供夏雨閣下參考對照。”
“好!既然如此,那這件事就此作罷,我與武之國的恩怨也告一段落。”夏雨看了一樣已經老氣沉沉的戰熊,爽快地答應下來。
半個時後,夏雨拿到新任熊皇提供的一份資料後,與邵無憂一起離開了現場。
“戰熊啊!我如果再來晚一分鍾,您今可能就得當場戰死在這裏了,不管是暴熊丹,還是熊饒染血戰法對你的身體都有極大的傷害。”
望著夏雨和邵無憂的背影,新任熊皇苦笑搖頭。
“自從夏雨開始報複時,就有這樣的預福”
戰熊幹咳幾聲,堅定地道:“我看著陛下在我眼前被此子擊殺,本就罪該萬死。”
“別別別!您可千萬不能死,你如今可是整個熊國的支柱。”
新任熊皇臉色微變,鄭重地看著戰熊:“不管副作用有多大,隻要你還活著,對其他國家就有威懾作用,要不然……單憑我國的軍事力量,實在難以與武道國家對抗,尤其是損失鄰八式裝甲部隊的情況下,危機更大。”
“卑職明白,這也是我苟活下來的原因。”戰熊苦澀地點點頭,暴熊丹和燃血戰法都使用了,他現在的身體已經遠不如從前,但外人並不知道內情,隻要他不死,就能震懾八方。
若是戰熊和熊皇都隕落了,不用虎視眈眈的土之國和金之國,單單熊國內部的很多派係就有可能讓這個國家解體。
“隻是我們真的就這樣向夏雨低頭嗎?自古以來,還沒有一個核武齊備的當世大國,對一個凡韌頭的先例。”
戰熊不甘心地望著夏雨離開的方向:“一次核武炸不死,我就不信十次百次還殺不死他。”
“哪怕殺了夏雨又如何?”
新任熊皇臉上頓時露出苦笑:“他隻是一個人啊,而我們是一個國家。
為了殺他,已經傷亡慘重,若是真的大規模使用核武,武之國就是熊國的下場,同歸於盡終究不是上策。
畢竟還有其他國家要承受夏雨的報複,也許有人能將其殺死。
至於一國向一韌頭……我可以很負責的,很快就有其他國家做出和我們一樣的選擇,甚至比我們更加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