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這裏?”夏雨和蕭河盯著彼此,同時驚疑起來。
蕭河站在躺椅旁,驚異地看著夏雨:“這家夥怎麼來了,之前有人叫醫生的時候,他不是在睡覺嗎?”
“我是來治病的,病人在哪呢?我勒個去的……”夏雨的目光投向躺椅,腦子頓時又是一大。
此時一位臉色蒼白的長發美女身體蜷縮在躺椅上,肉色絲襪黑白色職業套裝,雖然此時因為劇痛導致長發散亂,但卻難以掩飾其傾城的容顏。
最讓夏雨驚奇的是這女人右手,竟然與一直銀色的密碼箱用手銬扣在一起。
“喂,你看什麼呢?到底能不能治?”又看到夏雨露出那“色眯眯”的目光,鐵蘭馨頓時大怒。
“能治,能治。臉色蒼白,呼吸急促,小腹痙攣抽痛,這是痛經的症狀!”夏雨看了幾眼,斷定出何月的病症。
“胡說八道,這明顯就是闌尾炎,需要手術才能醫治,你們可不要聽這個土鱉胡說!”
不等其他人有反應,蕭河率先大聲地反駁:“這種坐飛機都要打開窗戶透氣的家夥,怎麼可能是醫生?”
蕭河趕過來以後才知道出事的人是一位絕色美女,身邊還跟著一個他之前就朝思暮想的火辣美女。
一看這架勢,蕭河知道自己出風頭,虜獲美女芳心的機會來了。
蕭河同樣知道特等艙的待遇,用屁股想都知道這兩個女人在國都一定擁有很恐怖的背景,隻要巴結上,說不定就可以飛黃騰達了。
可現在夏雨跳出來攪局,蕭河心裏又急又氣。
“你們家闌尾長盆腔裏,你是醫生嗎,有行醫執照嗎?”夏雨走到躺椅前,一把將蕭河推到一旁。
“你有行醫執照嗎?”
蕭河被撞的差點摔倒,同時也體會到了夏雨的力量不敢動粗隻能爭辯,他自己不是醫生,不過懂點醫術,但他絕對不相信夏雨真的懂醫術。
“請他幫我治療!”躺在椅子上的何月指向夏雨,剛剛蕭河已經說沒有辦法,而她如此痛苦,那就隻能相信夏雨了。
“不行,他就是一個流氓色狼,一定是他看中你們的美色才在這裏胡說!”蕭河不服氣地喊道。
對於蕭河這話,鐵蘭馨和張欣悅深表同意,因為她們也同樣認為夏雨就是一個好色的流氓,兩人同時疑惑地看向何月。
“我的確是痛經,隻是這次情況比較嚴重!”何月有氣無力的介紹到。
蕭河聞言,臉色變得精彩了起來,沒想到夏雨隻是看了幾眼就真的說對了,頓時感覺臉但滾燙,丟人了啊!
“一定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了!”蕭河咬了咬,雖然沒有繼續開口,但卻十分不服氣。
“你怎麼會在生理期內吃生冷的東西?”開始診脈後,夏雨皺著眉頭責備地問道。
“我的那個原本是後天才來,沒想到這個月提前了,之前剛吃完冰激淩,它就來了!”何月白嫩的頸部開始泛紅,與一個陌生男人探討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