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得想想身上的帝魂丹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我怎麼把它的力量開發出來,不然的話,光靠多了個獨孤懸未必可以掌控全局。
那天,就在我苦思冥想的時候,總公司的江南楓進來了。
他是管理所有分公司保安工作的分部經理。有個二十七八歲,精瘦,細高挑,白白的臉蛋上架一副金絲眼鏡。
平時見了我總是笑嘻嘻的,我也很喜歡和他瞎聊。有時他還喊上我們哥幾個到酒店裏搓一頓。
他這一來,又給我提個醒,我們保衛處不是有電警棍嗎?
雖然我不能喊來荷槍實彈的軍隊,但是叫上一幫子人亂棍掄他也未嚐不可。
那個未來的我雖然武功了得,即使刀槍不入。可是我給他來個高壓電流,難道還打不倒他?要是一群人拿著電流棒圍著他,不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他能把自己化身為一個高能電阻嗎?不會的。
我就當打群架了。
當然這個事不可能報警的,他們會把我當做瘋子處理的。誰也不會拿科幻裏時空穿越的鏡頭當做證據來預防的,我是不敢去。
想到這裏,我連忙站起來,老遠就向他打招呼,我說:“喂,江南哥哥!”
“什麼事?”他慢吞吞地回答,看樣子像是在哪裏又喝高了。
我親熱地擺手,臉上洋溢著盛情。唉,救人難啊。
尤其是我這種超現實的。
我說:“你來來,我們到會議室坐會兒。”我決定給他好好說說。
我對長瀨安安說:“站著發什麼呆,倒點茶水過去。看啥的看,沒有見過!”
那小子正驚訝地看著我。
我一說他,就連忙起身。
我拉著江南楓往會議室裏去,我說:“我有事要你幫忙。”
他清了清嗓子,說:“我今天上午遇見你叔叔,他讓我問你最近工作怎麼樣?”
我說:“狗屁!現在心裏懷著是天下大事。”
難道不是嗎?我要救全人類啊,未來三界啊。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居然相信。)
我們倆並排坐在一排椅子上,長瀨安安端著茶水過來,說:“哥哥,晚上咱還接著喝吧?”
“沒問題。我請客。”他大手一揚,高聲喊道。
我在旁邊,依然‘心事重重’模樣,對長瀨安安說:“我說的事情你可不要亂對別人講!”
“嗬,你的事情你自己已經挨個跟人說了,就差那些打掃衛生的阿姨們了。”長瀨安安一口氣說完。
我一愣,說:“不會吧。”
想了想,接著說:“我跟他們說什麼了?”
長瀨安安嘿嘿一笑,說:“你告訴別人,世界上還有一個你,他將在下周華麗登場。當然,另一個你被你宣揚的一無是處,聽說,還是個十惡不赦、殺人如麻的末世僵屍。”
看看,這事能到處亂說嗎?
“哈哈,哈哈!”江南楓捂著嘴巴尖聲地笑開了,臉上的肉抖的把眼睛也弄歪了。
最末趴在桌子上笑。
我不得不說:“真的,我要對你講的就是這個。”既然我已經不忌口了。
人命關天啊!
說道這裏的時候,我回憶起來那個未來的藍千月了。
對,我想起來了。
她說,在未來,她是我的女朋友。像妻子一樣愛我。
對於二十歲的我來說,妻子,這個字眼甚至有些神聖啊。那意味著很多啊。
她還吻了我。自己偷偷想了想。
這個我肯定不會給別人說了,要不然藍千月聽到後會鼓動公司送我進精神病院的。
“小子,你最近腦子是有些不大正常。這就是我來這裏的原因之一。總公司聽說了你的事。好像這些天你什麼都沒幹吧?工作已經忘到九霄雲外了。滿腦子都是你的臆想。這種病好像叫做強迫性妄想症。”
“就是整天擔心有人來害你。”
最後笑累的江南不緊不慢地勸我,那口氣就像醫生對病人說症狀一樣。
我把臉應到外麵,玫瑰雪站在那裏故意向裏麵看。她心裏有數。
我說:“就是她打的小報告吧?”
江南楓朝一邊望,玫瑰雪低頭匆匆走了。這死妮子!看我不打你屁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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