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今天算是顏麵掃地。 在同學們麵前頭頂的光環暫時給摘去了。”
長瀨安安背著我,循循善誘地說。
我煩躁地說:“今天倒黴。”
“哎呦”
長瀨安安尖著嗓子叫喚了幾聲,接著說:“你瞧,我背著你從宿舍走到醫療室,背後肯定有許多人拍照。那可丟大人了。不明就裏的還以為你快掛了呢。東方君,你的腳踝到底怎麼了?剛才踢那小子的時候還好好的,你跳起來蠻高,有一腳還踢到我身上。”
我下巴頦搭在他的肩膀後麵,屁股撅著,都快滑下來了。但是他拚命拽著我,俺倆一副狼狽不堪模樣。
我說:“今天從撞見巴拉卡斯老師起就開始倒黴。他不是人”
長瀨安安慌張環顧四周,同學們從我倆身邊經過,沒有人聽見,他說:“你別罵了。小心有人打你小報告。”
我大聲說:“真的,我都看見了。”
長瀨安安腰彎的更狠了,這樣我不會掉下來,他累的臉通紅,說:“你看見什麼了?”
我說:“笨蛋,我剛才嘴巴烏拉烏拉的,就是他搞的鬼。”
這時過來幾位同學,把我重新扶好,我趴的舒服了。
長瀨安安接著說:“你嘴巴烏拉烏拉的,我還以為你鬧著玩呢。可是關人家巴拉卡斯老師什麼事?”
我的腦海這時一機靈一下,又有一個念頭飛奔而至,我在摔跟頭,就是在二十七層樓往下跑的時候,突然來個大馬趴,會不會還是他玩的把戲呢?
別忘了,那一會兒我正在罵他呢。我已經揣摩到了巴拉卡斯的異常了 。
我一拍長瀨安安的肩膀,猛的一拍,由於我想通了這件事,腦子裏隻想著來龍去脈,所以有點忘形,這一使勁一拍,“啪”的一下,長瀨安安徹底解脫了。
本來他已經背不動我了,這下索性倆手一鬆,“哎喲媽呀你嚇我一跳。”
我大叫了一聲,兩隻手在空中亂舞,頭向後仰,頭發齊刷刷在風中飄揚,最後我後麵的肩膀先著地,隻留下兩隻腳朝上,被長瀨安安義務性地抓住。
“東方君,你沒有事吧?”
長瀨安安倉惶放下手中的我的兩隻腳,免的我像倒掛金鍾一樣驚呆許多來往的同學們。
就在著地的刹那,又一個念頭飛奔而至我的腦海。
就是:這一切會不會還是在巴拉卡斯的擺布下呢?
怎麼我一提起他,不是摔跟頭就是還是摔跟頭。是警告嗎?是懲罰嗎?
我可是親眼目睹他那眼睛裏那一道藍色的光亮一閃一下,然後就是我中招了。
這可是有親身體會的,那舌頭千真萬確被“釘”在嘴巴裏麵抬不起來,我現在還心有餘悸的。
“你能不能站起來?”長瀨安安以為我生他的氣了,膽怯地問。眼神裏充滿內疚。
我爬了起來,低下頭思索這發生的一係列怪事、倒黴事。
心裏想:我隻要不張口說,就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從罵他開始,到剛才我想抖落他的底。真是禍從口出呀。
一定是他這個怪物用什麼妖法在遠處監督著我,一伺我對他不利,就遙控著讓我摔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