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家的孩子?怎麼打我歌兒呢?”母親心疼的眼睛含淚,厲聲質問。
“我是長瀨安安,這個是我表弟長瀨槿。我想補充說明一下,我們不是什麼誰家的孩子。我倆已經十八了。而且我們是本城的守將。知道嗎?那大秦的兵打來的可是我們要把命搭上的。“這個長瀨安安說話不著邊際。
長瀨瑾說:“好啦,別扯了。”然後對我媽說:“那青頭獸碰不得,如果沒有他這一鞭,你這個漂亮的小妹現在已經是一幹屍了。”
騎在馬上的少年說道。他漫不經心,還帶著貴族的傲慢。
玫瑰雪拉著我的手,說:“狼崽,你不要緊吧。疼不?”
上官夫婦是在山上的一個狼窩裏發現我的,那種狼叫做抱月千裏癡。
屬於異能獸。但不是攻擊類型的。那種狼很神秘,善於遁地術。喜歡月夜出沒,瞬間千裏。據說背後還有個威名顯赫的狼族、狼人,都是以這種淩空術聞名。
由於擔心我被凍死餓死,這對貧困夫婦把我抱回了家。所以,玫瑰雪她打小就喚我“狼崽”
我要說的是,在曆史中循環,用的是一種叫做“天魔玄皇之禦魂決”
不知從何時開始,我學會了一個身體死亡後,再重聚一個嬰兒之身再墜輪回。(如此,我的不死之身便生生世世保留著,或者潛伏著魔靈和能力。這正是帝釋天擔心的,他恐懼我在人道輪回裏重新修行汲取魔力,過去、現在和未來之我,三身合一。屆時,三個風離殤合在一體,成為一個更為強大的六道魔王。天道的平安就要被攪亂。)
而玫瑰雪則是上官慧美的妹妹上官靜的女兒。
我搖搖頭,說:“我不疼。娘,我們走吧。”那個我可是個好漢子,居然挨了一鞭,卻不聲張,忍著疼痛。
要是身處現代的我,那就要把事情惹大了。
娘掏出一塊布,從父親東方語手裏接過一撮藥粉,我彎下身子,她輕輕敷在上麵。
風很大,雪花在人行間飛舞。
我拉著表妹的手,這時,那隻青頭金眼獸低著頭用略顯嘶啞的聲音輕聲吼叫著,並且用腳趾把地撕開幾道深深的溝壑。
我好奇地看了它一眼,它露出極度不安的情緒,並且由於恐懼向後退了兩步。
它極力想表達自己的威猛和暴戾,但最終還是力不從心。
就這樣,它膽膽怯怯地叫了兩聲,還是低下頭,眼睛朝上瞟著我。這個畜生大概察覺我的來源,阿修羅王,就是六道魔帝。雖然它不能言表,但是還是被我的看不見的氣場震懾了。
那時我並不知道,隻是覺得這個怪獸看上去一點也不凶惡。沒有傳說裏那麼厲害。
“娘,我們走。天快黑了。”
我轉身,對那隻野獸並不感興趣。我也對自己為何能使一個凶猛的攻擊獸變的乖巧不感興趣。我擔心再耽擱時間的話,城門關閉,又要等到明天出發了。
秦國大軍快打過來的消息,鬧的人心惶惶。
我更為了我們的生存操心。
東方雨過來說:“兒子?你沒事吧?”
我看到他的眼睛裏充滿了關切和生逢亂世的無奈,還有濃濃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