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說:“怎麼樣,寒毒不會入侵了吧。你會用嗎?我等六霸之力。”說完,突然飛起一腳,向我的胸口踹來。
我正懵懵懂懂地感受著體內諸功的運轉,根本沒有防範意識,眼角一個黑影急速移動過來,就聽見“噗咚”一聲,兩個人同時撲到地下。
然後我仔細一看,原來偷襲我的秦朝被我的護身功力給彈了回去,他沒有預料到我短時間內會集起眾人之力去回應他的這一腳。
而我倉促間站不穩也給一腳踢翻在地,但是我沒有收到絲毫傷害。
倒是秦朝,原本帶傷,功力又給抽去三分,再打在一個比他功力“高”的人身上,一時間他握著腳踝噢噢直叫。
任依依一看到秦朝吃了大虧,早把剛才吸功大法的事情忘的精光,他穿個大褲衩子,雙手一交,一股淡紫色的光束自手心聚起,然後舉過頭頂,一個光圈罩著他,接著急速消失。
諸葛獨秀來不及製止,他就雙手一送,整個人躍起,用功向我擊來。
我本來就在地下,看到他騰空而來,想轉身逃跑,但他速度很快,我連坐起來的機會都沒有,慌亂中我打了個滾,一扭身。
他已經站在了我剛才坐著的地方,看到他一愣,一個念頭急驟冒到我頭頂,那就是,想都沒有想,我已經做了:我抓住他的雙腳,往水缸裏一撂。
那水缸離我有十幾步遠,隻聽到“呯”的一聲,任依依叫了一聲,他人掉進水裏,緊接著由於我用力過猛,就又聽到“哢嚓”一聲,水缸破了,連人帶一缸子的水傾瀉在地。
外麵的士兵們聞訊趕來,看到我們幾個窩裏鬥的樣子,也不多說話。諸葛更亮把任依依從水坑裏拉起來,我也爬起來。那個領我們來的士兵說:“洗完了就走吧。都別多事。”
我和他們幾個對視了一下,龍秀兒說:“放心,我們隻是試一下你習慣用別人的東西嗎。又要不回來。”
我說:“我說過,走這條路,都要自己承擔後果。別拿我撒氣。”
長瀨安安過來拍我的肩膀,討好地說:“好了,我們以後都不打架。”
我正想說什麼,那個士兵拉著我就走,說:“快點,都換上新裝。”
一行人走到大廳裏,一排桌子上放滿了軍裝、戰甲、兵器。
羽落清、藍芊月、勾夢蝶等人都在場,他們個個笑盈盈地望著我們,那個領我們來回走動的小兵嘴快,說:“羽將軍,他們在浴室裏打架,還把水缸打破了。”
羽落清微笑消失,說道:“誰和誰打?”
小兵指著我,說:“這一個,那一個,還有那一個。”一下子把我們都揪出來了。
羽落清做個手勢,一旁有個士兵拿起記事薄,沾著墨汁,欲下筆。
羽落清朗聲說道:“根據大秦軍部律法第十四條第二項規定,凡在軍營中打架鬥毆者無論緣由一律扣發當月津貼。並且處罰一星期夜間巡營。你們可聽清了?”
我說:“噢。”
龍秀兒卻說:“不對啊。”
羽落清大聲說:“有什麼異議,請大聲講。”
龍秀兒提高嗓門,說:“首先我們穿的是趙國的軍甲,當不服從大秦律法,其次,我們還未換上大秦軍衣,還未有大秦軍籍,那麼我們不能算是秦國軍人,大秦軍紀當與我等無關。請問將軍,你如何依法懲處法外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