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休日生物鍾會自然懈怠,睜開眼就已經九點多了,安然睡得比豬還死,我把她叫醒時差點沒被踹出去。
草草的梳個頭我就出來回家了,到家才好好洗漱,頓覺清爽不少,硬幣在我又一個上午的努力之後終於被鑽穿,我有點沾沾自喜。
手掌是酸痛的,我低頭親吻自己手上的於腫,嘴角露出笑容。
下周六是我的生日,據說壽星做的硬幣項鏈可以保平安,我希望他好,至少要比我好。
下午時安然給我打了電話,讓我去網吧找她,她說夏天陽他們也在。
“你們一起去的?”我問。
“偶遇。”
“在一起嗎?”
“他看都沒看我一眼。”安然說。
“這個卸磨殺驢的東西。”我罵:“他不理你你不會去理他?他好麵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不好意思,你快來吧!”安然叫道。
我無奈應下。
我剛進網吧就見夏天陽在大裏頭對我招手,蔣博他們也是,我走過去,他們幾個正圍在一個電腦前看家庭幽默錄像,笑的像傻子。
坐在位子上的竟是陳方超,我有些驚訝,問道:“超哥哥,你怎麼也上網吧了?!”
陳方超傻笑,夏天陽說:“被大哥帶來的。”
“人家方超可是好孩子,別教人家不學好。”我笑道。
“沒事,也不是別的。”夏天陽笑嗬嗬的說。
“安然在哪?”我問。
“那邊吧。”夏天陽答,頭也不抬。
“你怎麼不去理她?”我問。
他反問我:“我為什麼要去理她?”
媽的老子竟無言以對。
“你他媽昨天還跟人家這個那個,今天就他媽翻臉不認人?!”我不無誇張的叫道。
夏天陽樂吟吟的搖頭,不理我。
“穿上褲子是人。”我翻個白眼嘀咕 。
夏天陽一下子就被氣笑了,無奈道:“你說什麼呢?”
陳方超他們起哄,笑的猥瑣的緊。
“大哥,你昨天幹什麼了啊?”蔣博淫笑著說。
夏天陽笑著推他:“滾!”
他們奸笑,在耳邊嘀嘀咕咕的。
“別以為你對安然幹什麼了我不知道。”我說。
夏天陽瞪大眼,隨後長出一口氣無所謂的道:“說吧,你都知道什麼?”笑容就像大宅院裏的老爺。
“別以為你這樣我就信你,信安然我也不信你!”
他還是笑:“說,接著說。”
“用我說嗎?你昨天晚上還對人家動手動腳,今天就翻臉不認人。”我揚起下巴看他。
“那有什麼?我又不喜歡她。”他無所謂的調調。
“你也他媽太渣了吧!”我叫道:“不喜歡你他媽把初吻給人家!”
夏天陽表情不自然了一下,說:“誰把初吻給她了?誰跟你說的啊。”
“安然親口跟我說的!”我低頭貼近了他。
他躲開我的目光,似乎是沒想到安然會跟我說這種事,道:“沒有那回事,別聽她瞎說。”
我麵無表情:“說過了,信她也不會信你。”
夏天陽表情突然拉了下來,推我:“去去去,信她,你去找她去!”說著一把把我推開。
我回頭瞪他一眼,扭身去找安然,陳方超他們正在帶著不知意味的笑看我和夏天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