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們說好不分離(2 / 3)

陳方超愣了一下,然後笑著連點了好幾次頭。

我張大嘴被驚呆了,周圍人也驚呆了。

他有點不好意思,說:“怎麼呀?!”

我狂搖頭,“你真的……!陳方超,不會吧?!”

他又點頭。

才覺得自己的想法幼稚,再怎麼樣的人,也有喜歡另一個人的權利和資格,葉珊的完美像是天邊的月亮,能讓夏天陽都動心的人,陳方超怎麼可能抵得了這誘惑。

我們在潛意識裏把陳方超當成一張白紙,一個和我們處在不同世界裏的孩子,可這樣的人一旦選擇了喜歡一個人,會好久好久都忘不了。

那時的我隻當他是一時被迷惑的玩笑,直到兩年後陳方超對我說:“瀾姐,我真的放不下她。”我才明白,這個男孩,他是真的愛了。

他比我們都單純,所以才能喜歡一個人,從一而終。

夏天陽注意到我們這邊的動靜,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問我們玩什麼呢,我給他講了遊戲規則,他就替代了陳方超。

我們先說了幾個無關痛癢的問題,我道:“你把初吻給安然了。”

他不語,低著頭,我也不動,直直的看著他。

他沉默了許久,緩緩的點了一下頭。

看,他從來不是個願意違背遊戲規則的人。

他問我:“那你的初吻給誰了?”隨後反應過來格式錯了,又欲重複,卻突然語無倫次的不知道怎麼說。

我知道他想問什麼,告訴他:“夏天陽,我初吻還在。”

他搖頭,一字一頓:“我不信。”

我有些無奈的側頭,想要問他為什麼不信,和安然的事為什麼不願意讓我知道。

你拿我當你什麼人,為什麼要對我隱瞞初吻給了安然的事?

下課鈴聲卻不適時的在此刻響了起來。

我和夏天陽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掃了一下對方的臉,卻終究什麼都沒問。

有些話一旦說出口,必將萬劫不複。

我走出班門剛好看到劉思彤從那邊樓梯走過來,急急忙忙的就回班拉夏天陽。

他還坐在我的座位上,不知道在想什麼,眼神飄的很遠。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就往外拖,他一下回過神來,輕輕掙紮著問:“幹嘛,葉瀾?”

“啊,想跟你說個事,快走啦,天陽。”我說著接著拉著他往出走,去我們經常坐的台階那裏。

我用了很大力,他也沒有真的想掙脫,半推半就的被我拉了出來。

夏天陽不是傻子,他一回頭恰看到劉思彤在遠處看著我們,用了力把我掙開,壞笑道:“快說,拉我幹嘛?”

我搖頭裝無辜:“沒事呀。”

他接著壞笑,帶點痞氣的說:“不說我就把這個扔掉。”他說著要摘掉手腕上的手鏈。

我忙一把按住他的手,支吾道:“啊……我就是想說天陽帶我送的手鏈很好看。”

我倆同時回頭,劉思彤已經走了。

夏天陽得意的看著我笑,眼裏的深意看的我後背發涼。

“是嗎?我也覺得很好看。”夏天陽玩味的看著我說,不知為毛高興了起來,哼著小曲回班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無奈笑,程薇從班門口走過來,我問她道:“劉思彤什麼時候走的?”

她狡詐的看著我,說:“看你拉著夏天陽的手一會兒之後。”

我聽出她的調侃,笑著打她。

福從何處起,禍從何處歸,前一天讓我得意洋洋的福物手鏈在第二天卻成為了我所有難過的開端。

不作死就不會死,我想我真的明白了這句話,你說人家夏天陽手鏈戴的好好的,你特麼的非想刻什麼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