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看見這被知子以飛鏢釘在牆上的紫嵐拔了好久之後才是將那飛鏢給拔下來,之所以這麼難拔的原因就是這飛鏢實在太過鋒利了。
身為傭兵的紫嵐自然是看得出來這飛鏢鋒利與否,像此時這已經是被紫嵐拿在手中的黑色飛鏢就是鋒利至極。
這麼來說吧,如若將一根頭發平放在這飛鏢的鋒利之處接著在吹一口氣這根頭發就可能是會斷裂開來。
吹風斷發般的鋒利,嘖嘖,當真是可怕。
如若不是因為這一枚飛鏢,沒準紫嵐還真的隻以為知子隻是一位漂亮一些的女人而已。
可是現在看來,這個正在小口小口吃著東西的女人,卻是有著不弱於季然一般的實力。
隻看見季然和沐子在輕笑了過後就是走到了桌子邊輕輕的坐了下來,隻不過季然是盤膝而坐,沐子是跪坐下來的而已。
看著跪坐在自己身側的沐子,知子輕輕的咽下嘴中食物之後便是輕聲開口說道。
“這幾年你去幹了些什麼?這些人的實力還不錯,但是若是你想用他們來對抗藤原家的話,倒還是弱了幾分。”
知子在說話的時候,那麵色依舊是沒有動容,似乎清冷一色可以長年累月的存在於知子的臉上,至少季然在看見這知子到現在還沒有看見知子露出超過三種的神色出來。
而隨著知子話語的落下,那剛剛彎下身子去拿清酒瓶子的周笙也是愣了一下,什麼叫做用我們來對抗藤原家?
藤原家這個名字周笙聽說過同時也是了解幾分的。
這個家族早在先前的時候就是一個貴族,而到了現在更是有這龐大的勢力,就這麼來說吧。
這藤原氏,在整個日本都是占據著龐大的地位,任何人看見了都是要禮讓三分的。
而在這個時候,這知子居然說沐子是想借用冥狼來對抗藤原氏?
這到底是這麼一回事?
可是看著此時沐子此時臉上升起來的絲絲為難,周笙也是將那升上心頭的疑問給壓了下去,不知道為什麼,即便此時周笙滿心的疑問,但還是下意識的相信沐子不會做出任何會害了冥狼的事情。
隻看見沐子伸手拿過桌子上的一個清酒瓶子搖了搖,發現裏麵還有這一些酒的時候沐子便是拉過來一個小酒杯倒滿了酒。
待得酒倒滿了之後沐子也是開口輕聲的說道。
“他們不是我尋來的犧牲品,他們是我的戰友,值得用生命保護的人,藤原家的事情,那都是我惹來的,所以,自然也是我來處理,即便,我可能會死吧。”
沐子在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則就是端起那盛滿酒液的酒杯一口飲盡,清酒的那種清香味瞬間就是充斥在了沐子的口腔之中。
聽著沐子如此的開口說道,這知子也是微微的愣了一下,戰友?
嘶......這個詞彙上一次聽見還是從參加過二戰的爺爺那裏聽來的吧?
怎麼?難不成這沐子去參了軍?
不對啊,這沐子自打當年和家族一鬧掰之後就是很少很少回過日本,雖然每一次沐子回來自己的下線什麼的都是會在最快的時間告訴自己,可是每當自己要去尋沐子的時候,這沐子卻已經是離開日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