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一個大行李箱下了飛機,一路上江川都在看爺爺給自己的一個小手冊,上麵都是可以用得到的應用知識,讓他對於魔力的理解和掌控又上了一層樓。
這輩子第一次出遠門就到了海那邊的英國讓江川心裏有點小激動,然後他便發現了一個很嚴峻的問題……“我……是不是不會英文。”
聽著周圍不斷傳來的標準英式發音英語,江川再次陷入了迷茫。
“要不我去試著交流一下吧,好歹也上過幾年英語課”江川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態,鼓起勇氣準備去找個警察問問。
“你……你好!”江川盯上了一個麵容和藹的警察,準備找他問路。
“你好小男孩,我能為你做點什麼?”警察微笑著對江川說。
“請問…**……在哪裏?”
“什麼?”警察覺得像江川這麼小的孩子應該不會涉及到貿易出口,於是又查證一邊。
而江川卻不知道是單詞問題還是自己沒發音準確,於是做了一個出去的動作給警察,並再次重複道“是……是的,出口!”
“哦!你的意思是出口是嗎?”
“是是是!對不起我的英語不是很好。”“是,我也這麼認為”說完指了一個方向又說了一堆江川實在聽不懂的話,
江川連聲道謝告別了這裏。而在江川走遠後,那名警察對對講機裏用流利的法語說著“少爺,這裏發現目標。”
“嗯,我知道了。還有,盧比,其實你的英語也不怎麼樣。”對講機裏回應了一句法語,此時說出這句話的人正坐在一座城堡裏。
複古的壁爐燒著柴火,柴火映照著麵前這個擁有金色頭發的少年,少年右手優雅的醒酒左手握著電話,身穿一件中世紀風格的黑色連體長袍,胸口處繡著一隻栩栩如生的鳳凰,圍繞著鳳凰的是這個家族的名稱:舍瓦利埃。
“江川……是嗎?英國見。”少年看著手機裏江川的資料,自言自語道,然後關掉資料撥通了一個電話。
“約翰·亨特,什麼事?”電話裏傳來英語,號碼顯示是英國的號碼。
“亨特局長,我希望你能夠找到一個人,他馬上就要進入你們的轄區。”
“你是誰,我們可沒有擔任接送的義務,除非是某國政要。”
“我相信你對待我的客人會比對待政要要稍微好那麼一點點。”
“如果你是要惡作劇的話我們會向法國政府起訴你。”
“卡佩家族後裔,我是讓·德·舍瓦利埃的大兒子,康斯坦丁·舍瓦利埃。”少年說完這句話,電話那頭一陣沉默,隨後又重新傳來了聲音“你們家族的族徽是?”
“鳶尾花,七月革命卡佩王朝覆滅後我們家族分支改為現在的鳳凰。”
“嘟!嘟!嘟!”電話被掛斷,少年聽到後笑了笑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酒。“有些涼了……“剛說完手中的紅酒就燃燒起來,少年完全不顧火焰,一飲而盡。
入夜的倫敦並沒有這座城市看起來那樣安靜,夜城市的喧囂與……房頂上的那個人。
“可惡,明明往這裏跑了,怎麼又不見了。”話說剛出機場沒多久的江川就感覺到附近有一股來自惡魔的魔力,經過轉角發現一個惡魔在啃食一個黑人的屍體。
惡魔趴在地上,用爪子挖開黑人的胸膛和肚子,腦袋鑽進去大肆撕咬。
惡魔也感覺到了來自身後的強大魔力,剛回頭便有一陣風從自己身旁極速吹過。定睛一看,那個擁有魔力的人已經到了自己身旁,左手反拿著一把武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