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權這一招算是下得狠了,這分明就是想讓風全海出醜,一個連坐都坐不穩的人,還有什麼威嚴可說。
“慕容兄弟今天過來,不會隻是要跟在下下棋了吧?”風全海笑問。
“嗬嗬,既然全海兄弟已經開口了,我也就直說了吧。”慕容權下了一個棋,“全海兄弟受傷這麼久了,也沒見好轉,我怕江湖上,人人都覬覦著你們家的風水龍珠了,對風家不利。”
“慕容兄弟,你多慮了,在下的傷再過兩月便可以恢複了。”風全海擺了擺手喝了一口清茶,“慕容兄弟,你是想替我們家保管風水龍珠嗎?”
“哈哈,當然不是,我若是這麼做了,江湖上的人會怎麼看我慕容權啊?假仁假義?表裏不一?”莫容權大笑,“風水龍珠對我們慕容世家意義不大,不過對於風家那可是一種權威,失去了風水龍珠,那就等於失去了風家在江湖上的地位,我又怎麼可能會替風家保管呢?”
“哈哈,慕容兄弟,你別見怪,我也是隨意一說,別往心裏去。”風全海笑道,“喝茶!”
“茶可以慢慢喝,不過好事就等不及啊!”慕容權笑道。
“好事?”風全海奇怪。
“全海兄弟,你不會是忘了吧?當年你父親與我父親一起出生入死,還說,若是你和今後有了孩子,若是一男一女,那便聯姻,以保持我們慕容家與風家的世代交情,你看,今日,我兒已經二十有七,你女兒小月也二十有六,也是談婚論嫁的日子了,在俗人的眼中,這已經算是晚婚了,你們,這事是不是也該辦了?”
此話一出,風全海臉色微微一變,不過旋轉就是一笑。
“現在年代不一樣了,婚嫁之事,那還得看後生喜悅啊,不可強扭,我想慕容兄弟也是開明之人,此時我們還是不插手的好啊?”
風全海當然知道他們打的是什麼算盤,自己就隻有這麼一個女兒,嫁給了慕容生之後,整個風家也便算是他們的了,雖然風家有子弟,但是漸移默化之下,權勢終會轉走的。
而且他擔心的是,自己女兒的幸福,每一個人的一生隻有一次,怎麼可以慷慨的與不喜歡的人過完呢?更不可以毀在自己這個父親的手裏。
“哈哈,也是,我兒慕容生,從小就仰慕小月的為人,我們這一輩雖然不好插手,但是那也得給他們一次機會吧,我兒也不錯的,暫且就讓他們交往交往,看合不合適。”慕容權笑道。
此時站在他們身後的慕容生與風晴月相視了一眼,風晴月俏臉不由得一紅,心裏尷尬,雖然慕容生一表人才,堂堂世家公子,有錢有勢,但是她想像中的白馬王子並不是這樣的。
而慕容生望向風晴月的眼神變得熾熱起來。
好漂亮的女人!
慕容生咽了咽唾沫,他雖然玩弄過不少女人,但是有性格的女人比較少,而且在他的麵前,沒有一個女人敢不從的,他早已經玩膩了,而風晴月他早就耳聞,是一個冷豔女子,生性孤冷,不可一世,麵貌更是不可方物。
今天一見,早已傾心。
姚白在風晴月的身後不過處,聽到他們要聯婚,腦頂一下子像被重擊了一樣。
“媽的,老子的女人,誰敢跟我搶,我就要跟誰拚命!”
姚白二話不說,別人都說要娶他內定的老婆了,他哪裏還能站得住腳啊!
直接擠過了人群,來到了風晴月的旁邊,眾人都不由得望向了姚白,風晴月更是大驚,這小子想幹什麼?
就在風晴月想到將要發生的壞事時,壞事即刻就發生了。
姚白一手摟住了風晴月的玉腰,然後在風晴月嫩白的臉上親了一口。
“她是我的,慕容公子是嗎?你還是省省吧,把你嘴邊的哈喇子都抹去,少看著我老婆流口水!”姚白一向口無遮攔,此話一出,全場的人都靜了下來,慕容生更是尷尬得臉紅。
但是一時也沒有摸清來者是什麼底細,也不敢立即發彪。
望向了風全海,風全海雖然知道姚白對自己女兒有意,但是這是他們的事,不好插手,隻是笑了笑介紹。
“這位是我們的客人,也是幫我看傷的醫生,叫姚白。”
慕容權點了點頭,臉色也不太好看,自己的計劃怎麼可以這樣就壞掉了呢?他們這種大人物可不能幹出那種讓人傳言不好的事來,所以望了一眼慕容生。
慕容經常出席大場麵,也知道接下來是他與姚白的鬥爭,這是平輩之間的事情,他們這前輩的人是決然不能插手的,否則會被人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