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晴月昨天睡夢裏,記起了一些事情。
她記得自己好像一不小心錯殺了李展鵬,而且她這個一個夢並不僅僅是夢,因為他在自己的佩劍上沾到了血跡,隻不過她記不起之後的事情了。
不過她問自己的父親,自己是哪裏找到的,從而推理了一下,雖然整件事看起來是姚白做的,可是實際上卻有很多漏洞的。
“姚白為什麼要替我受罪?”
風晴月現在已經可以肯定,是自己殺的李展鵬了,劍上的血跡正是李展鵬的,而且她在夢中所記得的那個事情,根本不是夢,而是真實存在的。
“莫不成,我與姚白之間,真的發生過什麼不感情嗎?”
風晴月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裏的自己,那張冷豔的臉,似乎不再是那麼熟悉。
在桌麵上的那一串手鏈,她感覺得很陌生,也很熟悉,卻就是想不起來,而馬佩似乎也有一串,這一串手鏈的背後到底又發生過什麼樣的事情?
還有一個很讓她費解的事情。
那就是父親說自己養了一隻五色蜥蜴,可是自己從來都沒有養小寵物的習慣啊?
而且這種帶毒的,又惡心的寵物,自己怎麼可能養呢?
這一切都顛覆了她的世界觀了。
她隻能懷疑,自己是不是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才會做出這麼巨大的改變?
可是她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她在網上查了一下,這種蜥蜴,似乎隻有樓蘭那一帶的沙漠裏才有,而且是十分罕有的一種生物,為什麼它會跟著自己呢?
難不成自己去過那一種地方嗎?
種種的疑問,都成了她心中的結了。
“大小姐,馬小姐和姚白在大廳作客,風先生叫你出去打一個招呼。”
在風晴月想著這些的時候,仆人走了進來,打斷了風晴月的思緒。
“嗯。”
風晴月應了一聲,她走到了衣櫃前,她的目光在一套紅色的長裙上,可是她從來都不穿裙子的,也從來都不會參加什麼宴會,為什麼會有這一套漂亮的禮服在這裏?
“或者,我真的失去了什麼珍貴的東西……”
風晴月換了一套休閑的衣服,對著鏡子看了看俏麗的身材,隻是少了一些笑容。
她走出了你房間,來到了大廳。
再一次看到姚白,她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因為姚白對於他來說,依然還是一個陌生人,隻是有一個疑問在這個陌生人的身上一直沒有解開。
在大廳之中,眾人並沒有太多的話說,隻要是馬佩與風晴月聊著一些事情,而姚白隻是一直在看著風晴月,那眼神裏充滿了溫柔,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成了雕刻。
本來風晴月是想鼓起勇氣去問姚白,問他為什麼要替自己受罪,要知道,李展鵬的死足夠讓他萬劫不複的,他這樣做算是救了自己一命,救了風家莊一命!
可是她始終沒有鼓起那個勇氣,因為那天,她清楚的記得自己把姚白氣得吐血了,是什麼事情才能讓這一個男人傷心至吐血呢?
現在想想,她覺得事情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可是現在風晴月盼望姚白跟她說一兩句話,姚白卻一句也沒有說,也不知道為什麼。
姚白當然很想說,也有很多話要說,可是她現在已經失憶了,說再多都沒有意義了,隻希望他到峨嵋能安心的修煉。
中午的時候,雲清師姐親自來到了風家莊。
雲清師姐與幾個峨嵋弟子來到了大廳之中,與風全海打了招呼,就開始談起去峨嵋的事情來,不過也沒談多久,因為上次的拜師貼已經給峨嵋門主送去了,隻是之前沒有通過,現在已經通過了。
所以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雲清與姚白相見,也相隔了一段時間,倒也是有一些閑話說。
所以他們到了花園之中,邊散步邊說。
“姚白,你就真的這樣放棄晴月了?”
“不,我不是放棄,我隻是希望她能快樂,現在他失去了對我的記憶,也忘記了她父親那一段悲痛的回憶,對她來說未必不是好事,而我會一直等著她的,直到她有一天能記起我來。”姚白輕歎道。
雲清想起姚白為了風晴月上刀山下油渦的情景,對比現在風晴月對他的冷淡,心裏不禁就替姚白不值,眼角都濕了起來。
“雲清師姐,你哭什麼呢?是不是在峨嵋山過得不舒心?”姚白關心的問。
“不是的,我在峨嵋山過得很好,那裏山清水秀,百看不厭,沒有世俗那麼多的繁華與誘欲,人是相當平靜的,隻是我替你傷心,要是晴月知道你為她付出了這麼多,你們當初又是那麼的相愛,她一定會回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