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訶神色有些難看,沒想到寧夏竟然為了一個新弟子,幾乎跟他拚命。
姚白看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可收拾,金碗拿去便是,但是來日必定要報此仇,再說摩訶本來就是他的仇人,此仇是必報的。
“府主,不必與他爭鬥,區區一個金碗而已!”
姚白走了過來,與寧夏說道,寧夏知道金碗是奪不回來了,現下也不能太丟洞府的臉。
所以也就不再出手,摩訶卻是冷哼一聲,並不肯就此罷休。
“金碗是老納的,自然是要拿走,當然,這小子殺死韋氏一共三人,我是必須將他帶回去審訊,要是審訊是一個清白,那老納自然就向你們陪個不是,否則便留在摩訶洞府,接受懲罰!”
摩訶說著就要將姚白帶走,寧夏自然是不會如他所願,自己保護不了姚白的法寶,還保護不了他的人,那他這個洞府以後也就任人欺負了。
“你試試看!今日你要是帶走他,我殺不了你,也必讓你斷肢少腿!”
寧夏攔在了摩訶的跟前,憤怒的道。
摩訶咬了咬牙,他剛才在姚白的儲物戒之中看到了地煞與人珠,所以擔心自己的計劃與姚白有關,要是讓他把自己的計劃給泄露了出去,那恐怕是功虧一簣。
“你既然如何執迷不悟,那就不要怪老納了!”
摩訶說著就要動起手來,姚白咬緊了牙,現在這種情況,也沒有辦法,誰讓他現在沒有實力,寧夏也沒有更好的勢力。
否則哪裏容得下摩訶如此的羞辱。
寧夏望向了姚白,那眼中盡是柔情,看來她是想要拚命了。
姚白也堅握著重劍,同樣是打算與之拚命。
“住手!”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白色身影飛了過來。
眾人不由得望了過去,這人不是祭奠長老,而是一個中年男子,他留著一把風度胡子。
此人白袍加身,手帶藥香,衣物也帶有藥香,可見是深居藥房之中的人。
這樣的人,不是煉丹師,就是藥管,可是藥管哪裏有這麼大的氣場。
“是藥百子!”
眾人都不由得暗吃了一驚,沒想到西域求真門的知名煉丹師藥百子會出現在這裏。
藥百子的名氣在西域也算是不小的了,是一個五品煉丹師,無論去到哪裏,眾人都要讓他三分,摩訶見狀,也都不得不低頭行禮。
煉丹師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是極受歡迎的,畢竟丹藥可是提升功力,恢複傷患。
而這樣的人,往往人脈極廣,欠他人情之人更是數不勝數,隻要一句話,就可以請動無數強者出動。
所以這樣的人,根本沒有人敢輕易得罪。
摩訶在他的眼裏,根本不算什麼東西,所以在場的人都安靜得出奇。
藥百子走了過來,所有人都不看,就看了一眼姚白,不由得笑了笑。
“摩訶,這個少年,是我要的人,你就不要跟我搶了,至於你手上的金碗,你就帶走吧,此後,不得再糾纏寧夏洞府!”
藥百子此話一出,摩訶哪裏敢不從,隻能低頭應是。
周邊的人根本想不明白,為什麼藥百子這樣的人物會幫一個小子說話,這分明就是叫人想也想不通。
莫非這個藥百子與寧夏洞府有什麼淵緣?
種種的猜測也不得而知。
此時在藥百子身後走來的幾個青年氣衝衝的指著姚白道:“就是他!敢對我們煉丹師出手!”
說話的這個青年正是姚白在醫療室之中動手打的那個煉丹師。
聽到此話,寧夏的心就提了起來,怎麼這小子淨是得罪一些大人物?
可就在寧夏擔心的時候,藥百子一耳光將這個說話的青年打飛了出去,磕了一鼻子的血。
“你自己沒有醫德,別人打你,你還敢告狀,下次你們誰要還是如此,就不要怪我不客氣,廢了你們!”
那幾個青年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個局麵,自己的身份怎麼能跟一個普通弟子相比?
師父竟然為了幫一個普通弟子出麵,而對自己等人大打出手,這簡直是有違常理啊!
因此,眾人更是對姚白的身份進行了猜疑。
此時,摩訶他們也都退了下去,周邊的人也漸漸散去。
寧夏走了上來,向藥百子抱了一拳。
“藥師,我的弟子有所冒犯,還請多多包涵。”
“不,你的弟子並沒有做錯什麼,不知道是否方便與他借一口說話?”
寧夏有些受寵若驚,隻好點了點頭,姚白也遵從寧夏的意思,與藥百子走到了一間密室之中,並設了結界。
“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在下叫夜楓!”
“嗬嗬,少年英雄啊!告訴我,你的師父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