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瓜佬搖晃著腦袋,吐出四顆帶血的牙,嚎叫道:“TMD,敢打我,都給我上呀!”
他身後的眾人呐喊一聲,便要蜂擁而上,隻見蔣玲玲掏出一枚一元的硬幣扔到空中,手掐靈訣一衝,整個硬幣化做一團奇異的黃光,立即將所有人全都籠罩其中。
所有的人一時間都如同陷入淤泥沼澤,身體奇重無比,不要說打人,連路都走不動了。
包天也感到身體好沉,因為他和蔣玲玲身具真元力,影響不大,還可以自由行動,其他人根本絲毫動彈不得。
包天感到有些意外:“啊!定身符!玲玲,你什麼時候煉成的?TNND,我怎麼什麼東西都學不了。”
冬瓜佬等人都不知道怎麼了,隻覺的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個噩夢,身體變得沉重無比,眼睜睜看著蔣玲玲笑嘻嘻的慢慢走到自己麵前。
蔣玲玲從小可是乖乖女,從來沒打過架,此刻如此之多的靶子擺在麵前,簡直不知道如何動手好了。
提起粉拳,先來一記左勾拳,擊中一個人的臉;再來一記右直拳,打中另一個人的肚子;飛起一腳,踹飛自己麵前的人。
一邊打,蔣玲玲一邊興奮的舉起自己的拳頭:“耶,真是太痛快了!”
包天在一旁不斷的助威:“好,打的好,再來一個。”
其實,在慧蘅宮的門規中,有規定不得無故對普通人出手——但現在一方麵是沒人監管他們,另一方麵是他們確實不是無故出手,而是‘被逼無奈’,因而打的是暢快淋漓之至。
轉眼間,冬瓜佬周圍的馬仔都倒下了,隻剩他一人孤單孑立,這是蔣玲玲特意將他留下來。
蔣玲玲笑眯眯的站在連手都抬不起來嘴角還在流血的冬瓜佬麵前,自言自語道:“打哪裏好呢?……嗯……要是把鼻子打平就更像冬瓜了。”
比試了兩下,猛然一拳揮出,一個純種的冬瓜在一陣狼嚎聲中誕生了。
陳旭為等四人看的兩腿發軟,頭皮發麻,他們都沒想到蔣玲玲那麼溫柔大方的一個女孩子,也會表現出這樣的暴力傾向,出手狠辣,揍起人來連眼都不眨一下。
整個包廂裏慘嚎聲響成一片,包天不禁皺了皺眉頭,這聲音太難聽了。
要說這包廂的隔音效果就是好,這麼多人一起鬼哭狼嚎外麵居然一點都聽不見,到現在為止也沒有人進來查看一下。
蔣玲玲一邊揉動著手腕,用嘴輕輕的吹著自己的小手,一邊道:“我現在發現,打架其實是一件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動。喂,你們都給我爬起來,我們再來打呀。”
正在地上躺著掙命的眾無賴,一聽這句話,頓時忘記了哭爹喊娘,連滾帶爬的來到蔣玲玲磕頭不已:“姑奶奶饒命呀!”
包天一見之下忍不住哈哈大笑:“TNND,吵死人了,都給我滾出去吧!”
蔣玲玲嬌笑一聲,揮手消除了定身符的法力,道:“這次先給你們一個教訓。以後要想惹事生非,先要想想後果是什麼…喂,你站住…給本姑娘爬出去!聽清楚了是爬出去。”
那群家夥嚇壞了,這個小姑娘實在太厲害了,包括冬瓜佬在內所有的人一聲都不敢吭,一個個乖乖地向門外爬去,一邊爬一邊不停的呻吟。
這麼多人一起在歌廳裏連滾帶爬的鬼哭狼嚎,早已引來不少人圍觀,見是冬瓜佬被人打了,人人稱奇不已。平日隻有他欺負別人的份,今天世道居然倒過來了,實在是新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