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多少遍都有種,就怕你沒種聽,對於一個每天在不同女人身上好似趕場子的男人,除了惡心之外,你覺得還有更適合的形容詞嗎?惡心,種,馬!”
“說誰呢你,死女人,你果然是欠收拾了是不是?”
“說誰誰清楚,哦不對,我不該用種,馬來形容,人家那是天生職責所在,用來形容你,我怕種,馬的自尊心都會受傷!”
“……”
陸振軒氣得整張臉都扭到了一起,嘴裏卻愣是找不出一句話來反駁。
他總算意識到一點,那就是吵架這種事,天生就是為女人們準備的,縱使他嘴再毒,在女人們擅長的事情上,他無一點兒用武之力。
再者,他還從來沒有跟哪個女人這麼吵過,這個女人!還真是唯一一個!
這個死女人,昨天都蔫成那樣了,吃飯前還是一幅病態樣,這才多大會兒功夫,就牙尖嘴利到這種程度,這戰鬥力驟然就飆升到了五顆星,真是令人驚訝!
可是,他又豈能任憑自己這麼節節敗退,終於,他眼眸一亮,好似找到了根源。
“嗬——夏以薰,說了這麼多,我才明白你的意思,原來是因為你……嫉妒啊!”
夏以薰怔了一秒,隨即便予以否認,“誰,誰嫉妒?”
看到她這副模樣,陸振軒忽然就覺得心裏痛快了。
“就你,天生就長了一張妒婦的臉!”
“你才是妒婦,你全家都是妒婦!”
“行了夏以薰,你別不承認了,我拜托你,自己多長長腦子,嫉妒有什麼用,想要得到我的寵,幸,你就該讓自己變得可愛一點,你有聽說過哪個男人會對母夜叉感興趣的麼?真的,長點腦子,人家都說胸大無腦,你這還沒大呢,怎麼也這麼沒腦。”
陸振軒就這麼趾高氣揚的睨了她一眼,大有反轉局麵的勢頭。
夏以薰這次是徹底被氣急,這男人這話什麼意思,諷刺她不僅胸小,還無腦?
她還真沒見過這麼可惡不要臉的男人,要不要把他所有的女人都集中到一起,比比看誰的胸最大?
簡直……氣死了!
她睜大眼睛瞪著他,氣得胸口處劇烈起伏,可即便現在處於劣勢,她也不肯服輸。
“我沒胸沒腦?那說明你也有毛病,沒胸沒腦,你每天抓著我不放是什麼意思?要麼你就承認自己不要臉,要麼你就承認自己腦子有毛病!”
“……”
“咳咳,咳咳咳……”
又是跟之前一樣詭異的咳嗽聲響起,橫亙在了他們之間,終算是阻止了這場爭吵。
“那個……人家還是很純潔的小男生,你們在說這些的時候,可不可以稍微那麼考慮一下人家的感受嘞?”
夏以薰一怔,瞬間,臉上已被紅色染滿。自己剛才都胡說八道了些什麼呀!
都是被這個死男人給氣的,以至於她都忘了現在是在哪兒,這下好了,臉都丟光了,她隻覺得自己沒法再見人了!
陸振軒剛剛被她噎得無言以對,就這麼結束的話,那他豈不是以失敗者的姿態收場?不行,他可不能就此結束。
他的目光射向那邊搗亂的人,一聲暴嗬,“你給我上樓去,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準下來!”
呃……這話講得,好讓人浮想聯翩。
夏以薰第一個就想歪了,驚恐的看了他一眼後,全身的細胞都警戒起來,實在因為這個人劣跡斑斑,她不得不防。
“別走,那什麼表弟……”
現在她也不管是誰表弟了,總之這個變,態發起狂來,她可不敢想象,保姆早就跑得不見蹤影了,現在這個什麼表弟再走了,那她可就完全沒了保障。
站在他們之間的安子皓此刻是一臉糾結。
他張張嘴,看向夏以薰,“姐姐,我不叫那什麼表弟,我叫安子皓。”
“嗯,子皓表弟,別走!”
安子皓巴巴的站在原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一個讓他走,一個叫他留。
不過,當他看到自家表哥那投射過來的猶如刀鋒般的厲眸時,他覺得自己還是遁走比較好。
他緩緩邁開腳步,漸漸往後退著,一邊退,一邊從嗓子裏唱出幾句,“其實不想走,其實我想留……”
就這麼慢慢退了幾步,忽的,他身影一閃,立即躲到了樓梯後麵,他如果乖乖聽話那他就不叫做安子皓了。
更何況現在如此精彩的畫麵,百年難得一見,他又豈會錯過,不是不讓看麼?他那就偷偷地看……
“夏以薰,你不就是因為昨天我跟林穎一起出席宴會,心裏不是滋味麼?那你昨天還護著那個裴言希呢!怎麼?你還想再去私,會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