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眉:“既然已經被銷毀,那你為何不找找的於你的隱族的族人所說。隱族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付在我的身上也都看得一清二楚。”
見她將手顫巍巍的伸出來,“但是,夢魘獸可不就僅僅隻有我一個。”我的眼睛發酸,擠吧擠吧幾下子,沒有一開始結為契約的時候那麼疼。
周圍的畫麵如同走馬燈一樣,一麵一麵的閃現出來,“這些有一些畫麵,好像是我的記憶。但是我卻不曾見過,還有一些像是以往發生的事情,但是我早已遺忘,為何你將這些穿插在這裏?”
“算是個印記吧。”在夢中是容易讓人遺失自我,往往有些人因為貪戀自己想要得到的。所以就永遠地沉留在自己的夢中,魘獸,同時也是一種食美夢的妖獸,也有一些是製造美夢的妖獸,在夢魘獸靈力還不強大之時,他們甚至會被自己所創建的美夢所吸引,從而迷失。
一些夢魘獸,為了不要這樣而亡,會在當時找到一些替代品‘人、妖獸、或是鬼魅’也與器靈差不了多少,但是沒有多少的妖獸會知道這樣存活的夢魘獸有多少。也是這一種不公平的方式,導致了之後的夢魘獸被屠殺。可是那些人不去管鑄造武器器靈之人,反而去屠殺魘獸,隔閡也是就此所產生的。
“按照你這麼說的話,焦明可真的有那種奇效?之前你見到的那些被黑符咒術所困擾的人,是不是也可以用這樣解除?”我抓住桀暫的手問道。
出乎意料的是,她手腕上的皮肉變得鬆鬆垮垮的,完全沒有推開我的力氣:“滿足人心的是貪欲,你要知道,以後再也沒有什麼焦明,焦明隻是我賜予那珠子的名字而已。但是如果你想要的話,你可以去找。”
“去何處?”
“……戈止。”
她交給我一把用玉所致的簪子,中間鑲著一塊玉石,這一時上麵還有一個凡字,看這簪子的樣子,早就不是現在的款式,估計沒個百十來年,都不會形成上麵的一些痕跡。倒像是有人經常的去撫摸上麵的凹痕,導致三字的細縫之中有一個小口子,雖然看起來看不出來,但是摸上去還有一些光滑的感覺。
我看了這個單子看不出什麼名堂:“……這可是舊人物?”等我再回過頭的時候,桀暫已經完全忍不住又吐出一口鮮血。我攙扶著她,不知道是應該可憐還是什麼。
她強撐起身:“你之前說的對…哈…船長死在船上,我的話…我想死在我自己的夢裏。”
“你不想報仇了嗎?”我盯著自己還在流血的手腕,少了護腕的遮擋,現在才警覺是如此的痛,讓我難以忍受。
桀暫瞧了我一眼,“今日之後,筱公主死,我會在她將死之時讓她沉寂在夢中,你回去罷。”周圍,不知道是我,離她越來越遠,還是這些空間將我們兩個給拉走,孟岩獸所創造的一些畫麵。也就是夢境如同玻璃被打落,散落了一地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