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起電話,又拿出之前曹九州給的那張信用卡,以及曾開的五百萬支票。
掏出支票的時候,發現已經被水給浸得皺皺巴巴的,角都缺了一個口。支票上麵的字跡已經有些模糊,見此一幕,我立刻就傻眼了。
還有那張信用卡,摸起來也有些濕潤感,不過問題應該不算大,不影響裏麵的磁條卡。
可那張支票已經成這樣了,銀行是肯定不收的。這可是五百萬呀,相當於目前我二百六十五年零三個月的收入。
一定是昨天騎車掉進了水溝裏,導致支票徹底濕透了。
像我們看風水這個行業,總是起起落落,通常到低穀時期,看一個地方的風水收入並不多,主要還是看後期事主封的紅包。
算是一總特殊的答謝,如果是很有名的風水大師,像我父親那樣,幾乎每天都有人找上門來。
但小時候貪性頑劣,隻學到了他的一點皮毛。不過普通的立碑風水還是不在話下。
在又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房子,四麵的牆壁上到處都是殘缺不堪的汙穢,擺放的家具也是極為簡陋,地麵的石板也被踩踏得凹*凸不平。
像這種陳舊到快塌陷的破房子,早就不想住在裏麵了。
又低頭看著手裏這張額度高達到三千多萬的信用卡,這需要多大的資產身價才能申請下來的額度。想著曹九州光是開的車都價值好幾千萬了,那身西裝更是氣派不菲。
真是個厲害的人物,真想知道他家開的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公司。
不過卡已經到了自己手裏,曹也承諾過裏麵的錢可以隨便使用,不如現在就去城市裏麵去給自己置辦一套精致的別墅,弄一層華麗的裝飾。
而且這村裏想必也是不能在呆下去了,雖然之前有曹的警告,王勉這硬骨頭說不定隨時都還會找上門來給我算賬。到那時候想走都走不了了。
我立刻把桌麵上的古書籍給收了起來,用布袋給裹好後,放進裏內衣口袋裏。
簡單收拾了下屋子後,再次來到房間。一下子心情又不好了。
因為房間裏麵,那幾個悍匪的幹屍還躺在裏麵,都快發臭了。
我猶豫了很長時間,遲遲想不明白,到底該怎麼處理他們好。如果報警的話該怎麼跟警察說,說是中了貓尿的毒液,幾分鍾就化成了幹屍。
天呐,我看我是不想活了,這麼說警察鬼才相信。
要說是王勉幹的,可也沒有證據啊。
可無論如何這件事情都必須要解決,還是報警吧。不然時間一長,事情就更說不清楚了。
奇怪的是,之前那隻黑貓死了以後,自己好像也聞到了那氣味。可並沒有產生幻覺,王勉也沒有,那白發老人更是毫發無損。
僅僅隻有那幾個悍匪腦子變得稀裏糊塗,失去理智還不到半小時,就中毒身亡了。
而且現在整個房間裏,也沒有貓尿的氣味了,空氣瞬間變得清晰起來。
無奈的歎了口氣後,還是決定拿起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要實在說不清楚,還可以讓曹九州幫我委托一下辯護律師,畢竟自己本身就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