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蜘蛛一但在家中出現,必然會有禍亂降臨,沒有任何解救的方法,宅主會慢慢的被這種蜘蛛給吸走陽氣,然後慢慢的死亡。
曹九州走過來,好像也覺得有些不太妙,便試圖問道:“兄弟?怎麼樣了?”
這時候如果告訴他實話,自己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於是就跟他撒了個慌,說是沒有任何問題,隻要按照自己的方法去做,就能化解為宜。
曹九州連笑了三聲,就說一切都聽我的,安排了幾個工人讓我來布置下風水圖,弄好了就告訴他,他有大紅包給我。
我答應了下來,帶著幾個工人就走進了客廳裏。來到客廳後,東張西望的四處看來看去,其中一個工人走上來問我:“老板,你看看該怎麼布置,直接告訴我們就行了。”
我微笑著回應了一聲,當目光再次投向天花板的時候,整個身體都發麻了,恨不得趕緊從這地方出去。
因為天花板上有不少紅色的液體,這些都是鮮紅的血液,還是熱騰騰的,好像剛從人身體上取下來,之後潑上去的。
上麵還有不少紅色被按下的手掌印,印記一個比一個更深,裏裏外外散發著血糊糊的氣息。
客廳裏每一個角落都擺放著一口棺材,根本看不出哪裏是個房子。而是一個墓穴。
這些棺材有大有小,小的好像隻能裝得下一個嬰兒,大的足以裝下一個壯漢。蓋子上都插著一朵白色的大玉蘭,一架小巧精致的花藤豎立在頂端之中,側蓋上爬滿了紫藤花,一串串粉紫色的花朵在棺材上迎風輕顫,嬌豔欲滴。
我腦子裏轟然一響,感受到那股淩厲的殺意,雙雙打了一個冷戰,全身上下都冒出了一粒一粒雞皮疙瘩。
嚇得縮緊了身子,不停地朝後退,慘白了臉,唇不停地顫抖。
白蓮花並沒有跟著進來,走到門口就不由自主的停頓了下來,也許是因為還沒從之前那驚悚的一幕之中緩過神來。
客廳裏的幾個保鏢並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畏懼,直挺挺的站立在梯子口的兩側,雙手置於腹部,頭戴著黑色墨跡向前看去。
幾個工人也感到習以為常,並沒有因為眼前的這一切做出異樣的反應,都在相互各自聊著天。
而我卻感覺到不太對勁,好像隻身走進了地獄一般。
特別是那張紅色沙發上麵,蓋著一塊白色的裹屍布,上麵好像還平躺著一個六旬老人。在裹屍布的遮掩下,隻看見了他的一雙腳趾與半邊額頭透露著蒼白的頭發。
那包工頭見我遲遲沒有說話,便主動走上來對我說:“你有什麼問題嗎?可以隻管對我說,有哪裏需要修改的地方。”
“是哪裏出了問題嗎?”我反問道,自己的聲音十分微小,就連自己的雙耳都完全感受不到。
“到也不是哪裏出了問題,隻是最近老板的財運越來越差,也許真的是哪裏出了問題,你是大師,你可以看看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