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心中就認為那女孩被列車給碾死了,站台上都濺射滿了斑斑血跡,連屍骨都找不到在哪。
我回過頭去,用力推開了青蒙的肩膀,怒氣衝衝的罵道:“你幹什麼呢?有完沒完?好歹是條生命,指不定剛剛我就把那女孩給救下來了。”
青蒙氣得也反手給了我一耳光,罵道:“你這神經病!哪有什麼女孩,你看錯了吧,你在仔細看看,剛剛軌道上躺的那個,就是一個斷了頭的洋娃娃而已,沒有女孩!!!”
她這一耳光子,可算是把我給打清醒了。這回,自己才慢慢反應過來。原來,之前看見的那女孩是個女鬼,在曹的家裏,自己就已經意識到了,可也不知道什麼情況,看見那女孩在危險的情景下,突然就忘得一幹二淨了。
青蒙直接站了起來,指著列車下麵那兩圈金屬焊就的鋼製輪胎,道:“你在低頭看看,車下麵哪裏有什麼女孩?”
我暈頭轉向的看著車下麵,又看著身上的血,問道:“可我身上的這些血,是從哪來的呢?太離譜了,根本不可能啊。”
“怎麼不可能了?這些血不就是之前那老媽媽身上的鮮血嗎?”
“那老媽媽?老媽媽死了嗎?”
青蒙很是無奈,似乎覺得我無藥可救了。看了半天,終究沒有看出來,之前在等候室裏遇見的那老媽媽,其實根本就不存在這個世界上。
枉費自己還是一個風水師,看東西都是迷迷糊糊的,也許是這地方邪氣真的太重了。
可又想到那女孩有些不對勁,之前在曹家遇見她的時候,明明就是一個女鬼。再此地看見她的時候,身體根本沒有呈現一種半透明的狀態,感覺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站在自己眼前。
“要不在找找吧,也許那女孩就在附近呢?”
“你瘋了吧?”
青蒙又是一記耳光朝著我右邊臉龐扇了過來,這一下可算把我給打清醒了,看什麼東西都是眼花繚亂的。
雖然心裏很清楚,那女孩就是一個女鬼,但總覺得她好像有些什麼事情,為什麼會從曹家一路跟到火車站來。
之前我在曹家請來的那些鬼差,明顯沒有把那女孩給帶走,也許是躲起來了。便隻帶走了那兩個紅袍女鬼。
我抬頭又看向那輛列車時,發現是一輛貨車。而不是一輛客車。
這種火車是專門用來拉貨的,比客車還要長好幾截車廂。在看向手裏的電子表時,這個時間點剛好是三*點十一分。
三*點十一分進站的車輛,應該是一輛客車。除非手裏的車票有問題。
當我問青蒙為什麼是一輛貨車的時候,她很明確的告訴我,說:“因為那老媽媽的兒子跟媳婦回家的時候,坐的就是一輛貨車。”
“為什麼?”我問。
“很簡單啊,他們是坐了這輛貨車,死在了半路上,因此那老媽媽很傷心。就把車票給了我們,想讓我們重蹈她兒子的覆轍。”
“那老媽媽有這麼狠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