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天的晚上,老者悄悄摸摸的就自己一個人溜到了商人的家裏,趁那些家丁都還沒提過神來,順著圍牆下麵的那個狗洞,鑽到了院子裏,露著頭到處看來看去好一陣子,確保周邊都沒有人後,才溜了進去。
來到那姑娘廂房前,總覺得事情很不對勁。也不知道那天晚上,那姑娘到底是怎麼死的,死得未免也太過於離譜。
老者想到這裏,慢慢從腰包裏掏出了一根鐵絲,準備撬開那廂房的門鎖。那股熟悉的花香味道總是沒有散去。
當老者把那門打開的時候,看見有一個姑娘,就睡在床上,蓋著被子,裏麵有不少蠟燭照亮著空間。
而且那個姑娘的背影很熟悉,好像就是昨天晚上的那個女屍。
隔著一個門縫隙,老者看見那個姑娘在床上翻滾了一下身體,這回才意識過來,那個姑娘原來根本就沒有死,還是活著的。
老者看見這一幕,整個人都氣傻眼了。意識到那個商人一直是在欺騙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跟自己說過一句實話。就為了眼前那點利益,出賣了自己的信任。
老者見那姑娘根本沒有死後,自己跟著鬆懈下來。想著反正根本就沒出人命。之前那些事情,都是姑娘假裝出來的。既然是這樣,那有什麼好怕的。
就算那商人報了官,自己也可以說沒殺人。反正人也沒有死,沒有任何的證據。官差們一定不會管這件事情,而且那商人還會以胡亂報官的罪名,被抓起來。
當老者想到這,就沒有之前那麼害怕。
把那廂房的門關上後,轉身就走了,回到了自己家的院子裏。
來到院子裏的時候,這一晚上,老者睡得可香了,直到第二天正午才醒來。
這時候,那商人手下的家丁早已經找上門來了。進來的時候都還是大搖大擺的,弄得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拉著嗓子吼了一句:“人呢?人呢?給我出來,出來聽到了沒有?要是不出來,我就把你這門給踹開。”
老者聽到院子外麵傳來了聲音,根本就沒有在乎。直接叫人把那幾個家丁給轟了出去。
那幾個家丁碰了一鼻子灰後,狼狽不堪的就離開了。
可離開了不到十分鍾,又回來了。這一次來,人明顯比上一次的要更多了,而且那個黑市商人也跟了過來,進來的時候都是大呼小叫的,生怕別人聽不到他的聲音一樣。
“老東西?老東西?你給我出來,老子今天要的黃金呢?你怎麼不給我去準備啊?”
聲音一落,這時候老者才慢悠悠的從客廳裏麵穿好了衣服走出來,來到門外的時候,他看見那個黑市商人,眉開眼笑的朝著他甩了個眼神。
“哎喲,這是誰啊,這不是兄弟嗎?怎麼今天有空來竄門啦?”
商人一聽,惱羞成怒,上去就抓著他衣領,罵道:“你在說什麼呢?老子要的黃金呢?你怎麼不給我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