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點的時候,曹八海打了電話過來。忽然把我從夢中驚醒。接聽之後,曹八海說他在城內安排了一個飯局,讓我趕緊過去。
我隻是簡簡單單回了兩個字:“做夢!”然後就把電話一掛,繼續靠在椅子上昏睡了過去。
電話在打第二次過來的時候,我直接把手機關了機。扔在了床板上。
一直睡到了中午十二點才醒來,醒來之後,我下了床,出到街上準備去買點東西來吃。
剛走到一家便利店裏,買了一盒泡麵。出門的時候沒注意看,剛好撞到了一個女孩,兩人就翻滾在了地上。
我起身之後,見到這個女孩,好像就是之前的那個女乞丐,看著已經十七八歲了。穿的一身好耀眼,就像陪酒的小姐。
“啊,怎麼是你……”我上去扶著那個女孩,把目光都鎖定在了那個女孩身上。
女孩反手直接一巴掌打在我的左臉上:“臭流氓的不要臉!”
這女乞丐好像根本不認識我一樣,氣得直接站起來,在路邊打了量車,人就走了。
我試圖去追上那個女孩,可走到一邊的時候,商店裏的收銀員說我還沒給錢,我隻好回去先把錢給付了。再出來商店的時候,那女乞丐已經不見了。
在十年前,我清楚的記得,這女乞丐已經死了,就死在酒店的棺材裏,當時地下停車場的那個老阿姨,還說過,那是個火葬場。
我記得這句話,可再次見到這女乞丐的時候,心就慌亂了。
回到房間裏,我燒了一些開水,泡滿了麵條,吃完後,又拿著床板上的手機充滿了電。打開手機的時候,見上麵有七八十條都是曹八海發送過來的短信。
每一條短信都是催著我趕緊到酒店裏去,他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找我。
我跟你沒有理曹八海,更沒有去回複他的短信。而是把上麵這七八十條全部刪得一幹二淨,還把曹八海的電話給刪除了。
現在我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曹八海,隻要一看見他,我就會覺得渾身不舒服。
剛靜下心來,房間外就傳來了敲門的聲音。我打開房門一看,見老六爺就站在門口,穿著西裝三件套,十年不見,他的頭發上全是白發,麵上的皺紋多得一條條數也數不清。
老六爺見到我之後,朝著我微笑,“好久不見啊。”
“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裏?”我看著六爺,周邊沒有其它人,平時都跟著不少保鏢,可這一次,好像就隻有他一個人來。
我盯了老半天。
“當然了,我消息可靈通著呢,這麼久沒見,咱們先去吃個飯吧。”老六爺說道。
我答應後,就跟著六爺一塊到了家門口的路邊,見門口停放著一輛老款的桑塔納。
老六爺手指了指:“時亨啊,在監獄裏這麼久了,還會開車嗎?來開我的車吧,我們去找一家酒吧好好喝兩杯。”
我回頭看了一眼這台桑塔納,好像就是十年前青蒙曾經開的那一輛,雖然老了一點,可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這車不是青蒙的那輛嗎?怎麼會到您的手裏了。”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