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沈冰小聲地問徐乾。
“我知道的也不會比你多。”徐乾淡淡地說。
江東平把他們帶到了一個房間中,酒桌上已經擺好了精致的菜肴。徐乾發現他竟很了解自己的口味,菜都很合乎他的胃口。
“你包下了整棟酒店?”徐乾問。
“人生就是充滿了意外,不是嗎?這不是我的本意。”江東平說,“來,隨便坐。知道輪椅的好處嗎?吃飯的時候不需要找椅子。”
“我喜歡直來直去,所以……?”沈冰說。
江東平歎了口氣:“很多事情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就像現在的通貨膨脹。如果要我用一句話說清楚,我隻能說,我希望你們能接受我的邀請,加入我們的組織。”說著打開了麵前的一杯法國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又把它遞給徐乾。
“嗬嗬,”沈冰像是聽到了一件十分可笑的事,“對不起江先生,我想你一定搞錯了,對您的遠洋運輸生意我沒有絲毫興趣。”
徐乾邊給沈冰斟酒邊問:“什麼?遠洋運輸?”
“是這樣的,我的公開身份是新加坡天馬遠洋運輸公司的董事長。”江東平舉起酒杯說。
“謝謝。”沈冰對給她倒完酒的徐乾說。
“那您的真實身份呢?一群擁有超感覺力的人組成的組織,”徐乾頓了一頓,“你讓我想起了黑衣人。”
舉起酒杯來的沈冰聽了徐乾的話,胳膊一下僵在那裏。
“有興趣加入我們嗎?”江東平直視著徐乾的眼睛竟是默認了。
徐乾愣了一下,繼而哈哈大笑,道:“咱們可不熟,不開玩笑。”
沈冰舒了口氣,喝下了一口酒。
“這對你來說並不意外,不是嗎?我就是其中的一員,像你杯中80年的法國紅酒一樣真實。”江東平說。
“你是黑衣人?”徐乾一字一頓地問。
“從十九世紀後期開始,我們的組織才有了這個稱呼。”江東平說,“當然它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名字——Genesis,要知道它的存在要早於世界上的任何宗教。”
徐乾看見桌上有一包包裝華麗的香煙,拆開來,從中抽出了一支。沈冰向旁邊微微的側了側身子,用手遮住了鼻子。徐乾又把煙放了下來,心想這以後煙又不能抽了,真是沒天理。
“作為一名共產黨員,我想我不會改變我的信仰。”沈冰問。
徐乾聽了這一句話差點沒把咽下的那口酒給噴說來。
“我們不是一個宗教組織,而是幾千的來一直保衛著地球上某些隱秘的特殊機構。”江東平仍是用那樣不溫不火的語氣說。
“哼,”徐乾冷哼了一聲,“我可不認為那是什麼崇高事業,人們有權知道真相!”
江東平搖了搖頭表示不以為然:“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秘密是不能被公之於眾的,否則整個世界都將陷入動蕩不安的境地,甚至有毀滅的危險。”
“我們是在這裏討論人類命運的話題嗎?”沈冰擺了擺手,“這太可笑了,對不起,我寧願到壇子裏抗議肉價上漲。”
“小姐,請相信這並不是兩個瘋子的對話。”江東平說。
“既來之則安之,多聽一會不會有什麼損失。”徐乾說。
“繼續我們的話題。我打個比方,以宗教為例,它力量的強大往往被人們低估,虔誠的教徒可以為他們的信仰不惜一切,甚至是做一顆人體炸彈。曆史上的許多戰爭都是由信仰衝突引發的,比如中東戰爭和海灣戰爭。如果一些神秘事件的真相一旦被公開,愚昧的人們將會被別有用心的宗教人士蠱惑,後果可想而知。”江東平說
“迷信是無知的表現,你們的做法無異於是在阻止人類的進步,隻是令人們更加無知而已。”徐乾辯道。
“有一點你無法否認,知識是無止境的,知道得越多相信的也越少,神秘的事隻會帶給人們恐懼,而恐懼又會像瘟疫一樣在地球上蔓延。”江東平喝下一口酒又接著說,“而且我可以告訴你們,就我們掌握的科技而言已超過人們認知水平至少一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