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這麼狠,敲詐啊!”
“嘿嘿,好久沒有出來這裏吃東西,有人請客自然要找好地方了。”
火舞得意的笑聲引來好些目光。
深藍拿她沒有辦法,隻好哀悼自己得來不易的那些金幣了。
“菜要快,酒要好,去吧。”
看火舞的樣子,顯然是這裏的常客。
“還要喝酒啊?”
“當然,來這裏怎麼可以不喝酒呢,一會兒一人一瓶。”
語氣豪爽的很。
“別,您自己盡興就好了,我從來不喝酒的,對於一個法師來說,酒就是慢性毒藥,喝不得。”
深藍連忙推脫。
“哎呀,那我豈不是要自己喝三瓶了?”
“沒關係,可以退掉兩瓶嘛。”
“為什麼要退掉?三瓶剛剛好,好久沒有放開喝過了,今天高興,喝三瓶沒問題的。”
還沒喝呢,火舞就已經開始兩眼發亮了。
“今天高興?為什麼呀?”
深藍想不出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事兒。
“有人請客吃飯啊,這還不夠麼?”
火舞一臉不解的看著深藍,而深藍已經開始懷疑,自己怎麼會曾經覺得這丫頭可愛呢。
為了避免一會兒火舞喝多了說不清楚,深藍決定現在就問她斬龍者的事兒。
“火舞,我那把大刀是不是在你那裏?”
深藍覺得還是不要說出刀的名字的好,斬龍者這個名字有些囂張的嫌疑。
“還說呢,沒見過你這麼小氣的人,自己都吐血昏過去了,還把刀攥得那麼緊,你知道麼?我背著昏過去的你跑了二十幾米,你都沒把刀鬆開。”
火舞一邊說還一邊比劃著。
“有麼?那麼誇張?你不是在詆毀我的形象吧。”
深藍不信。
“一點兒都不誇張,真不知道你怎麼抓的住,那刀好沉的。”
火舞瞄了瞄深藍的體形,怎麼也不像有多大力氣的樣子。
“先別管那些了,我隻想知道刀現在怎麼樣了,你有沒有把它拿回來。”
“當然拿回來了,虧了有空間腰帶,要不我才懶得拿呢。”
“拿回來就好,拿回來就好。”
知道斬龍者還在,其他的深藍都不計較了。看到火舞把手放在了空間到帶上,深藍急忙阻止她,這可不是在團裏,酒樓裏邊亮出如此凶器有吃霸王粲的嫌疑,而且嚇到鎮上那些普通民眾就不好了。
第二天清晨,火舞一個人在武鬥場練習著鬥氣激蕩,耗盡了鬥氣休息時就在那兒抱怨深藍,怪深藍不帶她去偷襲。
鬥氣不像是魔力,恢複的還是很快的,整個早晨火舞就是在抱怨和鬥氣激蕩中過去的。
而這個時候深藍正帶著全部的風係法師和水係法師遊走於奈何團鬆散的包圍圈之中,小寒帶著二百多個弓箭手還有少量的盜賊跟在不遠處協同配合。
一直以來弓箭手都是作為對手出現的,這一次變成了合作,深藍感覺怪怪的,不過配合著自己召喚的大霧這些個弓箭手幾乎都能發揮出百分之二百的實力,尤其是作為影月戰士的小寒,濃重的霧氣給了他足夠的掩護,借著這個優勢小寒甚至摸到距離敵人非常接近的位置進行突襲,扔下兩輪逐月速射馬上退回來,每次都有進帳,玩的那叫一開心,到了後來連隊伍都不帶了,扔給深藍,玩兒起了單條。
霧氣和速度兩大保護之下,奈何團拿小寒一點辦法也沒有,就算派出影月戰士也拿他沒轍,同等條件之下小寒都敢一挑二,何況是在對方失去了視覺的情況下呢,而能夠跟小寒實力相當的對手卻都死在了深藍和火舞的手上,莫名、影子,還有兩名箭術指導都死在了追擊深藍的途中,讓小寒可以肆無忌憚的襲擾。
騷擾戰打的有聲有色,不過深藍卻很是鬱悶,來來回回打了一個多小時了,路沒少跑,人一個沒打著,光看著弓箭手們發揮了,四十九個風係法師至今沒扔出一個風刃,風之疾走,溯風之牆兩招輪著施放,專職給弓手們打起來下手,二百多弓手射人射的不亦樂乎,一個個眉開眼笑,絲毫不顧忌法師們鬱悶的心情。
看著眼前的大霧,莫名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
“奈何團,誰可奈何,無可奈何。”
影子在旁邊聽著莫名的自言自語,心裏也不是滋味,就這麼一個法師深藍,讓整個奈何團陷入了如此困境,而自己這邊一再的努力,卻還是應了團名,就是拿這個該死的家夥無可奈何,三天前第二次掛在深藍手上,本以為至少兩命還一命,搏殺掉深藍也不算白死一次,可是這才得意了三天的時間,該死的深藍就又生龍活虎的出現了,而自己和莫名別說三天了,三十天都沒有可能恢複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