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這個給你。”
穀雨等人離開後,風悠揚馬上就把神淚拿了出來,也不說明白,直接塞到了深藍的手中。
“什麼東西啊?蠻漂亮的。”
聽到深藍的前半句話,風悠揚眼睛就開始變亮,到深藍稱讚漂亮的時候,風悠揚已經是期待萬分了,就想著深藍會不會說出一句比自己還要誇張的話來,或者持平也行,也來一句串條鏈子帶帶什麼的就好了。可惜,深藍讓他失望了。
指尖兒大小,淚滴形狀,握在手裏溫溫潤潤的,感覺很舒服,淡綠色柔和的光不時的閃現,卻感覺不到任何的魔力蘊藏,深藍想不出這是什麼東西。
“回頭你去問遊魚好了,他讓我交給你的。”
風悠揚順口胡說,就是不敢明說那就是神淚,他擔心深藍不收。
“神神秘秘的,行,明天我去問他。”
深藍也沒多想,隨手就扔進了空間腰帶。
“哎哎,您可小心著點兒!貴重著呢,碰壞了哭都沒地兒哭去。”
看深藍那隨隨便便毫不在意的樣子,風悠揚的心險些跳了出來,那可是神淚呀,就那麼隨手扔了進去。
“沒事兒,挺結實的,摔不壞。”
深藍標準的大事精明,小事兒糊塗,這風悠揚明擺著知道,深藍硬是沒注意。
剛剛已經露出了馬腳,風悠揚不敢再說什麼,急忙告退離去。
客房內,穀雨臉色慘白一片,白露的安慰一句也沒聽進去,腦子裏反反複複的就兩句話:深藍允許的可以用,深藍不允許就不能用。
簡簡單單,沒有漏洞可鑽,法協,法師,沒有背叛深藍的可能。
“二哥,你先別急,總會有辦法可想的。”
白露也明白這樣空泛的安慰沒有效果,可是她也想不出來還有什麼辦法,所以也隻能這樣說了。
“我們還有大哥,還有三哥,還有……”
“小妹!”
穀雨喝住了白露,沒讓她繼續說下去。
“我們的計劃需要改一改了。”
緩了一下,穀雨輕輕的說道。
“改?那之前的努力?”
“那有什麼意義?我問你,你會放棄聚魔陣們?”
“我……不會。”
白露考慮了一下,承認自己不想放棄。
“所以了。”
“可是……”
“沒有可是,就這樣,休息吧。”
綠波鎮的夜晚寧靜祥和,深藍和花憩坐在南牆廣場上,靜靜的看著月。
“你打算再次與穀雨聯合?”
“是的。”
“穀雨是個人物,可是他們的組織形式讓他無法完全掌控,與他們合作,不穩妥。”
花憩習慣於求穩。
“這次合作不是單單七家聯盟一家,是雪域大半的旅者組織。”
“哦?”
“找來穀雨隻是因為他的位置,由他來出麵聯合,比我們有說服力。”
“你掌控的來麼?”
“嗬嗬,不需要,隨他們去好了。”
“你呀,總是喜歡冒險。”
“我送你回去睡吧,已經很晚了。”
“那你呢?”
“我今晚不睡了,再仔細想一想。”
“那我也不回去了,你在這兒給我弄個睡覺的地方。”
“呃……好吧。”
深藍用了五分鍾,支好帳篷,再用流水屏障進行了一番調整。
“OK,去睡吧。”
“晚安。”
“晚安。”
同深藍一樣無眠的是穀雨,催著白露睡去了之後,穀雨一個人離開了房間。
綠波鎮他還是很熟悉的,外圍雖然擴建了,但裏邊的格局並沒有多少變化,看著這個自己曾經用生命來保護的鎮子,穀雨忍不住的感慨,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那一戰最激烈的地方:南牆廣場。
“嗬嗬,怎麼半夜不睡,跑這兒來了?”
深藍的精神力感知讓他先一步發現了穀雨的身影。
“你不是也沒睡麼?不是吧!在這裏紮帳篷?”
“呃……是吧。”
深藍不好解釋,也沒法兒解釋,隻好默認了。
“你這是發什麼神經啊?堂堂的雪域第一旅者組織,法協的會長,晚上居然還要睡帳篷!這傳出去,嘿嘿!”
“無所謂,你覺得有人會相信麼?”
“為什麼不信,我穀雨在雪域也是說一不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