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表演!”
“謝謝。”
“客氣什麼。”
“真的,謝謝。”
“你這人……就是太板了。”
“習慣了。”
“最後那一飛斧是誰幹的?那麼遠還那麼準。”
“我也不大清楚,好像不是我們盟的。”
“啊?”
“怎麼?想賴賬?”
“去,四十個魂石而已,丟不起那人。”
“嗬,才你是財大氣粗不在乎,我們家小業小的,比不起。”
“那個,白露小姐,有個事兒我早就想問你一下。”
“什麼?”
“我和你有仇?”
“沒有。”
“那是法協和你有仇?”
“也沒有。”
“那你怎麼總是針對我?”
“有麼?”
“問你哥。”
“二哥?”
“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沒聽著。”
穀雨可不想再這事兒上摻和,好處沒有,牽連一大堆。
“得!算我沒說。”
深藍知道這事兒追究不得,提起這個話題也隻是不想穀雨再謝來謝去的。
這一次深藍卻是幫了七家聯盟一個大忙,不但提供了四十顆魂石的獎勵,更是把一個必死的任務給盤活了。
當然了,功勞也不能全歸在深藍身上,但是沒有深藍的話,卻是絕對辦不到的。穀雨有能力策劃製定整個戰局,但隻有深藍才能讓他的計劃完美的實施出來,沒有深藍的話,這一戰絕對打不成這個樣子,穀雨安排的十五人也難保性命。
深藍也是仗著自身將近大魔導士的實力,加上元素法則的幫助才能把一招普普通通的寒潮,玩出那麼多的花樣來。最後又硬是憑著亂流激射扛住了凝水騎兵的衝鋒,這一戰死在深藍手中的凝水士兵要以四位數來做計量單位。
想想就讓人膽寒,上一次的冰火九重天,深藍隻是指揮,可這一次深藍卻是親自動的手,雖然已經盡量照顧了,但是難保城裏就沒有死於嚴寒的普通民眾,所以深藍表麵上嘻嘻哈哈的,心裏也很不好受,已經投降了的凝水城,深藍更是一步也沒有踏足。
不願,不想,不敢。
哪怕在強大的戰士也不可能比得上瘦弱的法師,殺傷數量多,確切的說,是連一個零頭都比不上。
因為寒潮的原因,凝水城提前進入了嚴冬,落在城牆上的雪,完全沒有融化的意思,隻是偶爾會隨著風飛散開一些,遠遠的看過去,整個城市似乎一下子蒼老了,白雪應白頭,一股子蒼涼的味道隱隱透了出來。
剩下的就是分贓的問題了,深藍沒有立場,也沒有那份心思進去參與,不過想來也出不了什麼大問題,凝水這麼大,收獲必然不少,十幾家也夠分的,要地盤還是要財務就看個人喜好了,立了功的要多分,死了人的也少不了,爭論這些細節可不是深藍擅長的,也沒那心情在一邊參觀學習,如果是天臣嘛,沒準兒會很開心的摻和一番。
現在回頭想想,還是覺著不可思議,這麼大個凝水城,就這麼被打了下來,數十年的領主繼承就這麼完蛋了,偌大個凝水城就這麼換了主人。不過再想想月神殿的遭遇,也就無所謂了,那可是數百年的傳承,還不是一戰就被滅絕了。
傳奇人物深藍,再次於自己的傳奇事跡薄上,添上了重重的一筆。
把魂石交給了穀雨之後,深藍就算完成任務了,無事一身輕鬆,對浮雲港的一戰,深藍全權委托了天臣,自己一個人悠悠閑閑的奔著雪溪鎮而去。
穀雨委托了副手負責處理分贓一事,自己找了個安靜的地方,仔細研究深藍、法協這一次的計劃。
從被深藍邀請參與計劃開始,穀雨就沒斷了打探,可惜所得有限,對於法協的舉動也是諸多的不解。對於雪域三領主占據的三座大城,沒有哪一個旅者組織不垂延的,穀雨執掌的七家聯盟更是其中最上心的。
可實力擺在那兒呢,現實與願望之間的距離有些大,腳踏實地才是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