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冰又是火的,你對那牌子到還真是放心。”
刹娜上前兩步,接下深藍,心裏有些埋怨他輕易冒險,卻也得意心上人的強大實力,尤其是淩空傲下的那份張揚,很合她的性子,隻是嘴裏難免的要抱怨兩句,就隨便的扯了個由頭。
“不是對那牌子有信心,是對法則有信心。”
既然是定下來的,是能夠強行圈住整個提亞的魔法大陣的開解鑰匙,就不可能因為這樣的場麵而受到損毀。
雖然猜測不到四百年前那些個法師前輩究竟是怎麼做到的,能把這麼一片廣袤的大陸整個的封鎖起來,但多少還是有一點點線索的。
這些流散天下的令牌是不得不留下的鑰匙,真個封死顯然是不可能的,定然要有開解的辦法才對,這是平衡法則定下來的,不可以更改。
既然身係整個提亞的封印,自然也就受到整個提亞的保護,若是真想傷到這些領主令,首先就得有能夠抗衡這塊提亞大陸的實力,非是毀天滅地可以形容的。真要有那樣的強者,這世間,這世界也不會允許他的停留和存在,定要撕開了空間,送去其他位麵才肯了事兒。
這也是那些個所謂的神,少有現身示人的真正緣由。隻是眷著這出身之地,每每總是想著回來看上一看,有那機會露上一手兩手的。
隻是來回的穿越很有些困難,又少有懂得那空間法則的,就用了個笨法子,召那世人建起神殿,再憑著信仰之力,定下了來回的通道坐標。
當然了,這些個隱秘深藍現在並不清楚,隻是模模糊糊的猜到了這令牌守著提亞,反過來,提亞也護著令牌,至於這其間的道理卻不甚了了。
得意的撿起露出了行藏的領主令,小心翼翼的放進腰間的包囊裏,不禁有些可惜放不進空間腰帶,還要謹慎了被那些個好奇心旺盛的盜賊光顧嘍。
開心了片刻,又開始鬱悶。
法協是站起來了,當了這提亞旅者中的出頭鳥,好處自然是不少的,但挨得槍子兒可也不少了。
單是旅者組織,或者隻是原土勢力,深藍不怕,最最擔心的是兩者結合起來。結果,剛剛火舞看的清楚,一百多個劫匪中,至少有三成是旅者身份。
能一下子拿出這麼多個高階法師,還有足夠縝密的情報係統,這個突然竄出來的對頭,實力相當的不弱。
深藍不懼怕怎麼強勢的對手,就如同光明神殿和黑暗神殿一樣,雖然強,雖然難纏,但也應付的來,隻怕是心裏麵最最不想對上的那一方出的手。
法協擁有的無與倫比的優勢,在正麵戰場上,沒有誰敢說接的下萬多名法師攜手施為的禁咒,就算是號稱提亞第一強勢力的中央王庭都承受不起。
耗費多少精力人力修起的堅城磐石堡壘,一樣是承受不起禁咒的威力。
禁咒,之所以叫做禁咒,就是因為它是不應該存在於世上的咒語魔法,是應該被禁止使用的魔法,真的出了現了,帶來的唯有毀滅。
整個提亞年代史上,先後出現過的禁咒,最多也不到兩位數,這就是世人對禁咒的態度。
如今在提亞,掌握著禁咒的,除了不問世事的兩位高階魔導師之外,就屬法協了。
握著這樣的必殺一擊,法協自然不會懼怕正麵的對手。
但有一點,這都是建立在法協擁有數量極為誇張的法師基礎上,而這些名法師通通來自於一個地方,魔法工會。
雖然出師之後,對工會就沒了太多的依存,但心裏邊還是非常在乎認同的,一旦魔法工會出了事兒,散布在大陸各處的法師,不需要號召,自然就會奇聚在工會之下,維護著法師的傳承之地。
法協的崛起給法師爭得了一口氣,但如果法協現在就與魔法工會對上,結果會是如何,可就耐人尋味了。
雖然修行在自己,但回去魔法工會尋找一些幫助,是大多數法師習慣的方式,工會裏也確實掌握著許多的經驗技巧,在合適的時候,無償的提供給需要的法師們。
法協給出的聚魔陣固然是好東西,但總還是要繼續向前走,向高一階的職業稱號努力才是,這方麵聚魔陣就無能為力了,要靠魔法工會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