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夏河之後,深藍七人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走進下一個城鎮,時間都耗費在學習熟練新的收獲上。
遊魚的種子在曆經了一個月的瘋狂灌輸之後,總算是長成了期待已久的樣子。繼那把塔裏斯的榮耀之後,遊魚總算是又有了一把可心的武器。
意外的是,斷槍在遊魚不計代價的生命神力洗禮之下,居然抹去了滿布的死氣,顏色也一改黑沉,變得堂皇起來。
深藍很詭異的發現,隻是顏色的變化,斷槍上麵的符文就變成另外一種感覺,似曾相識,但似的卻是生命神殿前,遊魚手中的那截石條。
這個發現太逆天了,深藍沒敢跟遊魚說,也隻當自己是錯覺,是記憶力發生了問題,不過心中卻隱隱的覺出,這光明與黑暗,生命與死亡,關係似乎真的很不簡單。
死氣的問題解決了,槍頭就合格了,怎麼安裝也沒費心思,隻把槍頭和種子放在一起,利用種子極高的可塑性,一塊兒長起來,直接合在了一起。
整杆槍足四米長,重量卻不很誇張,牙白色的槍杆,赤金色的槍尖,一股子堂堂正正的味道隱隱透了出來,再配上銀亮的魚鱗甲,合著臉上自信的陽光笑容,完美的騎士形象就是成熟的遊魚。
因為槍是遊魚自己供養出來的,不存在適應的問題,把手一握,哪裏受力,哪裏存勢,清晰無比。所以,荷葉教述的前半段基礎直接就可以略過,馬上進入實戰就好了。
跟野怪魔獸挑,意義不大,也不大容易找到合適大小的,所以,這陪練還得是隊裏的人。
本著循序漸進的思路,第一個上場的是深藍。冰甲、冰盾、冰刀,深藍完全模仿了刀盾武士的造型,憑著招大力沉,戰力也是不俗。
加上遊魚初用大槍,心理習慣還要適應一下,所以前兩天鬥了個旗鼓相當,讓荷葉好一陣咋舌,對深藍的實力有了更深一步的認知。
過了三天的適應期,遊魚漸漸放開了手腳,深藍可就吃了苦頭了。先不說槍長的問題,關鍵的是不能用力去劈去擋,看著是一刀掄開了點過來的槍頭,可還沒等上步進身,那抖著顫著的槍頭就又殺了回來,似乎距離在它沒有絲毫影響,而且,這一回來的力道可就大了,饒是深藍這樣的天賦強力,也擋不起幾下。
如果用盾去擋,下場更是淒慘,正擋被強行點碎,側擋跟用刀撥擋沒什麼區別,還是被借力,等槍頭再回來的時候,就是鬱悶的時候。
刀盾組合無能為力之後,深藍又換了全甲大劍的騎士造型。憑著厚重堅實的冰甲,再有足夠分量的大劍,勉強爭了個平手,運氣好的話,還能進身一次。
可還沒來的及得意,遊魚就抖起了槍花,亂顫的槍頭在深藍眼前好一陣舞動,連遊魚自己都不知道下一刻槍尖會點在什麼位置上,深藍就更加沒的預測了。冰甲再結實,也架不住這個呀,結果還得擋,還得被借了力,轉了一圈,合二為一狠狠的砸回來。
連番吃虧下,深藍怒了,也不在拘泥於哪一種武器,學著出雲的法子,將手中的冰刃隨著心思去變,剛剛還是刀,轉眼變成劍了,剛要去擋,卻發現那已經是錘子了。還沒等遊魚反應過來,錘子變成手斧飛了過來,一擊命中。
好不容易贏了的深藍,說什麼也不肯在跟遊魚打了,就說他已經出師,可以去挑戰隊裏去他人了。
開玩笑,在這樣不能用魔法的打下去,鐵定被收拾,這虧不能吃。
不過這一番辛苦,倒是給深藍指了條路,就算不用攻擊性魔法的,單單加持冰甲,召喚冰刃,也很有戰鬥力,挑個實力一般的騎士戰士的,問題不大。
接替深藍做陪練的是火舞,曾經的狂戰士對近戰還是很有一套的,至少也比深藍這個兼職的強。
斬龍者和大槍對上,誰也占不了便宜,凶悍的紮挑,卻破不了斬龍者的硬擋,同樣是屠龍武器,卻連個白痕都留不下,能斬下二百多條龍頭,果然不是一般能比。
隻是,斬龍者太耗費體力,而遊魚使開了大槍之後,卻不怎麼費力氣,多是借勢走勢,自己隻是引導而已,也就是說,打下去的話,還是遊魚的贏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