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隻好把白石的一萬法師都調回來,安排剛剛複活的那一萬過去應個景兒,反正有死神殿就近護著,也出不了什麼意外。
隻是這樣一來,花憩可就要跟著回來了,深藍有些不好的預感。
本來有穀雨,有天臣,加上深藍自己,就已經很亂了,再添上一個花憩,四個人湊在一個地方,主意一個賽著一個的多,不出事兒難!
這還不算完,要搜找到小偷騎士默言,就難免用到傭兵工會,也就是說,紫衣也要摻和即來,而且這一次事關重大,保不齊一葉也會親自趕來。
對了,還有一個死賴著不肯回家的九霄,說是非要等到法協把這一次的難關熬過去了,再回去收拾那些目光短淺的團裏元老。
這些個家夥都不是好答對的主兒,一個不巧,事情就要大條。
還沒等深藍仔細安排好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個意外的訪客,又讓這本就夠亂的局麵,更添了幾許變數。
真的,任深藍怎麼想,也沒有料到禹誠希會在這個時候出現,而且還是偷偷的,悄悄的,私底下的拜訪。
對這個聖騎士,深藍說不清是個什麼感覺,如果沒有他的神聖旨意,也就沒有了深藍展示自己的機會,就沒有了雪域現在的局麵,很有可能連法協也都不存在了。
再往深了想,如果不是禹誠希,花憩的混亂之製就不會演變成現在這麼個出人意料的結局,然後呢凱撒也就不至於弄到黯然的下場。
月神殿會怎麼樣不知道,但總不會比現在慘,很有可能現在還在與光明神殿和黑暗神殿,三家爭奪著雪域的歸屬權。
自然也就沒有了月牙山上,聯合暗算深藍的那一出戲碼,也就不會有遭遇契約神的際遇,當然也就沒可能一下子飛到聖輝鎮,飛到死亡峽穀去。就更別提遇上遊魚,遇上出雲了。
麵對著今天的成就,再來看看曾經的舊人,曾經的關鍵角色,心裏邊的感慨一言難述。
雖然曾經是對手,但前有刹娜的一次偷襲,後有深藍自己的一次滅殺,這仇也就算是報了,剩下的,也說不清楚應該是個心情,應該用什麼樣的態度來麵對。
還好禹誠希自己的態度很明確,直接提出要一處絕對安靜隱秘的地方,有些緊要的事情要跟深藍仔細交代一下。
帶著滿腹的疑惑,深藍帶著他上到了半空中。
有了一次帶人的登空的經驗之後,深藍已經很有把握控製步雲梯的節奏和持續時間,麵積也不再是僅能一個人落足,站兩個人一點都不擠。
第一次上到這樣的高度,禹誠希很有些不適應,但也不得不歎服深藍的手段。用步雲梯飛上半空,這可是絕對的隱秘,絕對的安靜了。
再怎麼厲害的探子,也沒辦法偷聽到這會兒的談話,就算也有飛的本事,可周圍幹幹淨淨的,靠近一點就漏了形跡,所以,安全,所以,放心。
有了這樣可以肆意的場所,禹誠希就可以暢所欲言了。這一次找來法協,他可是冒了極大的危險,為的目標也非是一般。
“所以這個忙你一定要幫!”
因為要留意腳下,別一個不小心就摔落下去,丟不起那個人,所以原本應該非常誠懇的一句話,卻說的底氣缺缺,聽著很有些好笑。
“咱也算是老熟人了,按說這個忙我是應該幫的,對我法協也確實有好處。”
深藍又向上邁了一步。
“但你也清楚,法協壓在手裏的事兒實在是太多了,多到積砸壓攢,這麼多的人,都沒辦法理的清了。”
一半是推拒,一半也是實話,法協前前後後壓在手裏的事兒實在是太多了,光是整理就要好一段時間才行,但誰也不敢保證整理的這一段時間中,不會再有新的事情發生。所以,深藍不敢再亂接事兒,怕一個承受不住,導致全盤的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