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出賣?為什麼要這樣針對法協?為什麼把事情做的這麼絕?為什麼……
“對不起。”
默言想問的寞驚風都知道,也有千言萬語想要解釋,可最後卻隻是道了聲歉,沒再說別的。
“我一直覺得,我們應該能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人和人要是投緣,並不需要多久的相處,默言對寞驚風的感覺一向不錯,認為是值得深交的朋友,也給了足夠信任,沒成想卻遭到了背叛和出賣。
“所圖者大,有些也隻能……”
“大?怎麼大?比法協還大?”
“是。”
“我真是瞎了眼,輸了不要緊,真的!”
默言斜著眼睛瞟了寞驚風一下,挑起嘴角一副嘲諷的語氣。
“輸了就是輸了,沒什麼大不了,輸不起的、死不認的,那才叫丟人。”
兩句話露出默言的性格,幹脆利落,或勝或敗或輸或贏,不過就是個結果,沒什麼不能接受的,爽利點兒才叫風度。
“誰說我輸了?你?還是深藍?”
寞驚風也急了,聲音挑得很高。
“拜托!幾次了?啊?你還想輸成什麼樣?”
兩人都是中部出身,彼此都了解的很,或明或暗的,寞驚風先後折在法協手中四次,默言想不通他還在這兒狡辯個什麼勁兒。
“這提亞就是一盤棋,他深藍拿了先手占優,還不讓我試探出手了怎麼著?”
“行啊,當然行!可你拿自己的本錢上啊!禍害別人算怎麼回事兒。”
前前後後的幾次交鋒,寞驚風都是借用別人的勢力,自己隻動用腦子和嘴巴,很有點兒煽風點火的嫌疑。
“我不跟你吵,你現在是法協的一員,當然向著他說話。”
反正是要死人了,寞驚風也沒什麼可顧忌的,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不管合不合適,難不難聽。
“好笑。”
“笑?哈!你以為法協就是對的麼?對這提亞就是好的?”
“當然。”
默言回答得相當的理直氣壯。
“有意思,看在你我朋友一場上,我給你洗洗眼睛,讓你看看清楚。”
本來寞驚風不大會這樣輕易動氣,是心裏的委屈作祟,讓他也顧不得氣度了,想在臨走之前,把心裏邊的話痛痛快快的說出來。聽眾沒的選,隻能是默言。
“表麵上看,那法協就是民眾的代表,草根起家,一路橫掃舊派勢力,兵鋒指處,所向披靡,標準的正派角色,可實際上呢?”
如果把眼角放平,把嘴角拉直,那這一番話卻是讚揚,可惜表情一不對,就變成了算氣衝天的諷刺,讓人期待起那個實際上,會有什麼內容。
“魔法工會的曆史要遠遠超過騎士學園,法師橫行的年代,根本就沒有騎士這個稱號。”
默言算是個不錯的聽眾,不出聲不打岔,隻在那兒撇著嘴聽寞驚風胡扯。
“可為什麼現在是騎士統治這大陸?”
“騎士人多,法師人少。”
默言想都沒想就回上這眾所周知的答案。
“動動腦子!”
寞驚風伸手比了比自己的頭。
“法師是什麼?是純粹的破壞力量,擅長的隻有殺戮!毀滅。”
“騎士呢?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