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協的強大是毋庸置疑,但法協的法師卻普遍都是中下位階的職稱,也沒有什麼曆史和沉澱可言,所以經常被暴發戶的稱呼鄙視著。
深藍很想用暴力,讓那些遺老遺少們把嘴都閉上,別整天拿著前人曆史在那兒顯擺,用本事站出來練練,不過呢,也隻能是想想罷了。這幫家夥都是牛皮糖,粘上就別想甩開。
其實深藍自己也明白,法協確實有點暴發戶的嫌疑,仗著無人能敵的武力,橫衝直撞,不好看。就連魔法,這賴以生存的家什,也嫌太糙了些。
除了極少數天才人物,法協的法師基本上還都在拿中級魔法混生活。
火係的整天離不開連珠火球,頭頂三個,手裏攥兩個,劈裏啪啦砸的不亦樂乎。氣係的更簡單,聚合風刃從頭劈到尾,別管它boss還是嘍囉,一視同仁。
土係的比較另類,自從塑型係以土石傀儡救下深藍之後,就變得一發而不可收拾了,比數量,比質量,比細致,比精巧,身後若是跟不上一兩個土石傀儡,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土係法師。
比較而言,還是水係的比較滋潤,因為深藍就是水係法師,擅長的水係魔法比較多,偶爾心情好的時候,就會傳下去一招兩式,反正有聚魔陣跟著,也不怕魔力不夠。
按說這也不差了,可跟魔法工會一比,立馬變成原始社會了。
殺傷型,效果型,輔助型,持續型,爆發型,隱蔽型……
種類之繁多,功效之豐富,實在讓人咋舌,讓法協汗顏。
“魔法是一門藝術,單純追求暴力,是對魔法的褻瀆。”
風悠揚一臉誠懇的對深藍建議。
“不許打人!是我導師說的,跟我沒關係。”
麵對深藍拳頭的威脅,風悠揚馬上改變了立場。
“為了不再褻瀆魔法,我決定派你到西北荒原,去跟那個叫什麼風靡霸主的家夥談談心。”
從善如流的深藍很幹脆的接受了風悠揚的意見,不過隨後的派令顯然脫不開報複的嫌疑。
如果沒有風魔一族在的話,西北荒原應該是個不錯的散心之地,粗豪寬廣的大草原讓人身心具暢,透徹心扉的狂風足以吹走任何的不快和憂傷。
這是江南文人對西北荒原的描述,或者用暢想更合適些。
出身南地的風悠揚當然相信了這套說辭,很愉快的接受了深藍的指派,帶著一百多個愁眉苦臉的法師組成的隊伍,一頭紮進了大荒原。
“我呸!”
憤憤的吐掉不請自來鑽進嘴裏的碎沙,風悠揚直想將那些個胡說八道的文人通通抓過來,放在這荒原上曬成人幹兒。
“找……找!我上哪兒去找啊!”
荒原太大了,一百多人放進去,瞬間就被荒草掩去無蹤。
呼嘯的北風中,風悠揚挨著個的問,想知道其他人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隊長,不行我們分開吧,大夥兒在一起,那些風魔也不敢來呀。”
“分開?成啊,你一隊,剩下人一隊。”
白了眼第一個站出來冒餿主意的,這片荒原上,保守估計也得有四位數的風魔,一百多法師勉強可以應付得來,分開行動絕對是找死行為。
“要不……放火吧,隊長,把這都點嘍!看它們出不出來!”
“縱火犯是你什麼人?”
“我倆住一屋。”
“嗯,很好。”
繞過這個瘋子,風悠揚邁步走向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