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秦一聽此話有些疑惑道:“書,什麼書,你說的明白些。”
楚鳴答道:“就是一本書,叫《大理》”
“大理,我倒是聽過大道,這大理?”
“我也不明白,很是疑惑,正思考間,我整個人便進入了那玄妙世界之中。”
“你可否把那本書拿出給給我看看?”
“當然。”
楚鳴拿出那本《大理》,很是隨意的交給了傅秦,他從來沒有把這本書當做是什麼世間至寶,他是一個根深蒂固的傳統儒生,如今知道這是儒家叛逆所做,不免有些嫌棄,厭惡。
而傅秦卻是截然不同,很是小心翼翼的接過這本《大理》,拿在手中細細端詳,看了看書皮,並未有什麼驚人之處,然後便如同之前楚鳴一般細細翻看,每一頁都是空白無字,除了紙張似是因經年累月過於陳舊兒泛出淺黃之外,並無什麼奇怪。
傅秦有些失望,便有運轉靈力,伸出雙手,雙指彎曲,雙手一上一下,那書便漂浮在雙手之間,隨著靈力運轉越發迅速,樹的四周便漸漸出現一層紅色光膜,成圓球狀將書籍緊緊包裹。
紅色漸漸加深,那書也在快速翻動,傅秦緩緩閉雙眼,體味這書中奧妙。
楚鳴有些疑惑問道:“傅師傅這是?”
秦歌答道:“再用靈力感知你那本書好了,我等莫要說話,免得擾亂你師父的心神。”
楚鳴下意識地捂了捂嘴。
傅秦睜開雙眼,紅芒退散,那本書也輕落在傅秦的左手之中。
他眸中略顯幾分失望之色,但又似是心有不甘一般,低下頭有翻看了幾下,將書中每一個角落都查看到,垂頭閉眼考慮了一番,仍是沒有任何發現。
他看向前方三人,眸中有些歉意的搖了搖頭。
“錢胖子,你來替我看看如何,你讀書多。”
“我又不是什麼儒門中人,不過是會些吟詩作賦罷了,拿來附庸風雅還可,和那些儒家聖人自然不能相比,若是真要我參悟儒家典籍,我還未必比得上你。”
“那你那大象鏡可否一鑒?”
“不可,大象鏡隻可鑒人,不可鑒物”
楚鳴見二人也是無可奈何,他便說道:“二位前輩,既然此書對二位來說都有壁障難破,說不定就是個尋常書籍罷了,根本不是那些什麼神奇典籍。”
傅秦直言道:“若無此書,即便你是承載天道之人,你一個絲毫沒有修為的市井百姓也不可入那種玄妙境界。”
此話雖說有些不留情麵,但也確實在理,錢昱義聽此也是點了點頭。
楚鳴見此二人竟是有些輕視自己,便冷笑道:“莫非二位前輩輕視我輩儒生?”
“在下不敢。”傅秦答道:“我雖為一介武夫,但也知儒家雖多為讀書人,但自古儒家也講求文武兼修,曆來也不乏武藝不凡,修為通玄之人,而且儒家聖人絕不可以常理度之,在下從未有輕視儒生之意,但楚小弟就未必如此了。”
這一回答可謂極其圓滑,既將楚鳴扣得大帽子摘掉,又是表明懷疑之色,錢昱義聽此又是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便告辭了,恕小生才疏學淺,不配與二位前輩攀談。”
秦歌夾在中間有些無奈道:“師父,楚鳴是個好麵子的人,你又這般言辭。”
“無論怎地,我也是年長他幾十歲,莫非還要我做謙讓。”
楚鳴聽此隻是冷哼一聲,轉身便走。
秦歌歎了口氣,追了上去,卻聽師父的聲音傳來:“今日未曾修行,明日雙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