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走鏢共分兩隊,一路為傅秦所帥一眾鏢師前往兗州地界,一路為秦歌與二虎率領一眾鏢師前往司州地界,兩隊都各自帶有一位掌櫃,不過依舊遵循曆來規矩,留有一位夠格兒的高手留守家中以防不測,此次便是錢昱義留守通陽縣鏢局之中。
雙方行進線路本是由錢昱義與傅秦精挑細選,理應是極為安全,不過二虎與秦歌所行進線路卻是被因些極為罕見的大雨天氣,山路上泥石鬆垮,出現泥石衝流之象,可那畢竟之路便是有一條山澗小路途徑衝流波及之處,如今此處卻是被當地官府封山,不準前行,地方官府為防止此地居民亂入,更是有些誇大其言辭,弄得有些人心惶惶,就是二虎和秦歌等人途經此處時都有些猶豫,最終二虎作為此隊的鏢頭決定還是服從眾意,繞路而行。
一日後,一行人行至一處大多是遠看極為烏黑的高山之下,與別處山川不同,此處並非是黃土荒涼,毫無生機,也並非是滿山綠樹,生機盎然,而是山上大多為烏黑岩石,些許分布些零星綠色,黑綠相間,顯得有些詭異陰森。
秦歌雖說往昔跟隨走鏢之時,走過這條路,可是這無奈繞道而行還是頭一次,又是見到這般詭異景象,轉頭問向身旁二虎道:“二虎哥,此處為何這般詭異,不知是何地。”
二虎神色並不輕鬆,肅容答道:“此處喚名烏岩山,並不是如何太平,有一對烏岩雙鬼在此打家劫舍多年,烏岩山地形複雜,據說這雙鬼還本事不小,所以這些你那當地官府也是心有餘兒力不足,幾次圍剿都是無功而返,使得這兩人在此地禍害多年。”
秦歌聽此更是糊塗,問道“那我們行此地豈不是危險,為何還要走這條路?”
二虎苦笑道:“若是還有其他法子我也是不會走這條路,可這走鏢還是有些時限,如此繞路就應經是浪費了不少時辰,如今這條路便是最省時辰的一條路,最好的法子如今便是如此了,況且此地山匪鏢局多年來也是沒少打點,應是不會有什麼大礙。”
秦歌聽此並未作答,他從未領過鏢,不知其中許多困難艱辛,多說也是無益。
但眼前一支羽箭破空而至,直衝秦歌而來,秦歌並未表情都是沒有波動,就連躲閃之意絲毫不見,破空之勢漸去,羽箭貼臉飛馳而去,並未傷到秦歌分毫。
“哈哈哈哈哈,不錯,不知二虎兄弟可否告知我疤臉兒此位小哥是何人,竟是如此大膽。”一個赤裸上身,臉上帶疤的壯碩漢子手持一張巨弓大步走來。
二虎下馬極為恭敬作揖道:“這是我們鏢局的新晉鏢師,也是我的好兄弟,秦歌,疤臉兒兄沒聽過也是正常。”
“原來不過是新來的,不過身手倒是還湊合。”疤臉兒語氣有些怪異道:“不知二虎今日走鏢都是護些什麼東西,看這隊伍倒是不短,想來東西不少吧!”
二虎一聽此話便知疤臉兒的意思,但他也是早有準備,笑道:“這東西我二虎自然是不敢獨吞的,孝敬烏岩山那些二虎自然是早已準備好了,小弟這裏有五百兩紋銀奉上,還望疤臉兒兄笑納。”
疤臉兒的聽聞五百兩紋銀時臉上顯然是已有些震驚之色,但是又旋即轉為不滿之色,問道:“要是在我疤臉兒看來,你二虎是想糊弄我們兄弟們吧,你這鏢顯然不是小數目,要是就用這五百兩紋銀怕是有些說不過去吧,況且我們兄弟也要吃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