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你讓我如何冷靜地下來,你說的如此輕鬆,你可明白父母死去之感?”秦歌滿含淚水的大聲哭喊道。
二虎從不知自己的父母是誰,是被傅秦收留才有了今日的修為,才有了今日的衣食無憂,父母二字從來都是與奢望無異,秦歌如今說出此話無疑是戳到了二虎的痛處,二虎想要發作卻仍隻是臉色微變,繼續勸告道:“我明白你想要報仇,但是你此時應該聽從錢掌櫃的,你覺著是錢掌櫃的更有能力找出仇人還是你自己更有能力?”
秦歌眼中的心中雖仍有些許怒意,但即便是殘存的理智也讓足以讓他明白自己無論各方麵能力都是無法與錢昱義相比,他盡可能壓下自己胸中的怒火,說道:“好,你說說錢掌櫃都是什麼意思?”
“和我走,不要繼續呆在此處,既然這凶手已經對你娘下手了,難保不會對你下手,此處已經不再安全。”
“和你走,四處遊蕩難道不是更為危險?”
“你若是隻停留在一處,敵人可派大量敵人前來圍剿,但是你若是四處逃竄還是有些生還可能,況且此去你我二人同行,也可安全不少。”
秦歌沒作答,他總是覺著這方法實在有些靠不住,心中也是猶豫不決。
“我知曉這方法實在是有些過於勉強,但是此時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畢竟此時錢掌櫃,傅鏢頭都還不在,人家若是派了高手前來,僅僅憑你我二人是難以迎戰的,但是逃跑還是綽綽有餘的。”
“錢掌櫃就隻是讓你我二人逃跑,沒有其他指示了?”
“你和我去邊軍,軍中有錢掌櫃的至交好友,我們去投奔他即可,他會護佑我們,況且你我二人加入了帝國軍隊,任何想動歪心思的人都要掂量掂量了,總不至於你得罪了帝國將種門庭的高門大少了,是他們尋仇吧!”
“當然沒有,我和那些大人物怎會有接觸?”
“這不就結了,你和我走就安全了,況且錢掌櫃能夠結交的人又有幾人是易與之輩,各個都是有些背景有些勢力的人,你隻需要把心放在肚子裏即可。”
“加入軍伍……。”
“大丈夫誌在報國,這報效國家一事有什麼好猶豫的,況且此事還是為了你安危著想的權宜之計。”
“可我若是加入了軍伍八成就要出戰,若是因此出了些意外,我家人怎麼辦?”
“此事我自會解決,你就放心的與我走就是,你的安危才是最為重要的。”
夏日漸去秋風到,秦歌已經身處在邊軍之中三年有餘。
與二虎強烈的悍不畏死,頻頻立功不同,秦歌極為安靜,極少出戰,就算上麵有軍令下達他也是編造理由百般推脫,初始時,還是有人相信這些理由,不過這理由卻是編的愈發離譜,愈發的勉強,有時甚至是曾經用過多次的理由拿出來應付上去,不過奇怪的卻是上麵次次應允下來。
這時候久了,軍營中其他同僚大都認為秦歌是背後有些倚仗之人,雖說表麵上對著秦歌無比恭敬但是私下裏卻是對他百般排擠,畢竟無論何處,任何人都是極為反感這些靠著身後勢力耀武揚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