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蘇寒發狠敲打,阻止不了南少故我的行為。
在她的踢掐咬捶中,接受著百分之百的回頭率,蘇寒恨不得南少踩空樓梯摔死自己。
她揪著他的衣領,腿部翹起小心的拉伸和他的距離,不能和他有一點肌膚的接觸,就是空氣也不行!
蘇寒緊張兮兮的數著樓梯,心裏一直默念:我佛慈悲,皇恩浩蕩,保佑這階摔死他……沒死?
那這階摔死他,沒死?
好吧那這階總能摔死他了吧,還沒死?
行了行了這階一定能摔死!又沒死?
好就是這階!死!
……死不了了你還!
直到南少走完了最後一階樓梯,蘇寒抓著他回頭望,一張臉馬上苦兮兮耷拉下來。
算他命大!
下次!下次她一定要把他經過的所有路都鋪滿香蕉皮,灑滿洗腳水,倒滿洗潔精!
蘇寒沉浸在自己的遐想裏,南少已經走到了想去的科室前,一腳踹開了門,也許是南少一早打點好了,屋內竟然沒有一個患者,醫生一見是南少大駕,立刻放下手中的聽診器小跑著幫南少掀開床上的被子讓他把蘇寒放下。
一想到這件事南少可能事先打點好了,蘇寒就感到了莫大的恐慌,要想達到他的目的,隻設計好簡單一件事是遠遠不夠的,或許他幾周前就已經預料到未來會發生什麼,或許更甚是幾月前。
可怕,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一等他站起身,蘇寒立刻扭動身體下了床,南少站都沒站穩直接兩手扣住她的肩膀再次彎下腰湊過來:“去哪?”
“……”距離太近了,蘇寒覺得他馬上就要咬她。
“再給你一次機會。”他又湊近一點。
“回家。”逼不得已的往後縮,蘇寒戒備十足的抓住床沿。
南少二話不說伸手往她身上摸,蘇寒愣了整整三秒,猛地拍在他手背:“你有病?”
“電話。”南少被打了一下手絲毫沒有收回的意思,反倒愈發放肆,剛剛還隻是摸摸她的胳膊,現在直接把手從她腰際一路下滑,企圖從她裙下探進去。
“醫生……”蘇寒一邊用兩手製止他一手,一邊扭頭很用力的對著醫生:“請問南少這病有藥可以吃嗎?”
“……”醫生攤手,汗顏。
“有啊,”南少或許覺得姿勢不舒服,坐到她旁邊,剛好打斷了醫生的尷尬:“我想要你,你跟我回家,過了今晚,明天我得病就能痊愈。”
“你的病應該被槍決。”蘇寒咬牙切齒的回他。
“真絕情。”南少雙手掐著她的腰,輕而易舉的在她驚呼聲中把她拎起來放在自己腿上,他捏了捏她腰上的線條:“你有沒有五十斤?”
“你有沒有二百五?”蘇寒蹩緊眉頭,有病,不好,南淨楓他有病。
“你不怕我壓死你?”南少笑出聲來。
“……”蘇寒接不出來,置氣般把頭扭過去,約莫半分鍾後才想起,捏緊了喉嚨:“放我下來啊混蛋!”
“不放。”他曖昧的伸手在蘇寒下巴上來回的摩擦,摩擦。
“手拿開!”還是那個尖銳的音調。
“想在這裏?”南少不懷好意的拿起她一隻手壓在床上,不斷用力再用力。
“……”蘇寒立馬閉嘴乖乖不動。
“……咳”等南少忙完,終於有了這個站半天的醫生插嘴的空,她指了指蘇寒的額頭:“病人的傷口,要不要先處理一下?”
“廢話。”南少頭也不抬的回答,繼續雙手忙碌著,醫生識趣的鑽到後麵拿醫藥箱。
沒一會兒,醫生拿來了醫藥箱,南少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仔細檢查了一下藥品的安全和紗布的清潔度,醫生也不著急,慢慢等南少看完了‘嗯’了一句後才開始動手。
蘇寒沒拒絕,醫生幫她撩起了沾了不少血跡的劉海檢查傷口,傷口紅腫,已經止住了血,傷口沒有參差不齊的情況,窄短的一條,好在不深。
醫生用鑷子夾起紗布將傷口周圍清理一遍,然後沾了藥水往傷口上擦去。蘇寒有了多年受傷的‘基礎’,所以哪怕新傷口清洗她也沒過大的反應。
藥水的味道有些刺鼻,蘇寒不適的眯了眯眼睛,這個細微的動作落在南少眼裏差點翻了天。
“你輕點!”他以為是她疼,毫不客氣的吼了醫生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