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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月夜,月sè如霜,殺氣直衝雲霄,使得這黑夜更冷了三分。
戰馬嘶鳴,均是金戈鏖戰,血濺疆場。
柳宗道和曹應龍兩人遙遙對視,兩人周身之間一股肅殺的勁氣向著四方卷起,那些賊兵與牧場的兵士皆是被兩人氣勢所攝,均是不由自主地後退數步,吃驚地望著兩人的對決,戰場之上,兩方首領對決,這是士氣之爭。
而在百步之外,牧場的援兵正是飛馳而來,賊寇的騎兵已是迎了上去,兩方人馬正是殺得天昏地暗,血流成河。
噠、噠、噠……
柳宗道和曹應龍一抖韁繩,兩馬頓時狂奔起來,馬聲嘶鳴,兵器相接,“蓬”狂暴的勁氣從兩人的兵器之處狂湧而出,仿佛星星爆炸一般,眾人隻看到眼前一陣星芒暴現,一股壓抑的氣息遠遠地在眾人心頭蕩漾,空氣中仿佛完全抽空了一般。
兩馬錯身而過,二人均是勒住了馬頭,目光如霜冷冷地望著對方。
柳宗道大刀遙指著曹應龍,心中暗道:“看來四大口橫行一時並非偶然!”胸口不停地起伏著,顯然是受了內傷,方才那一擊含恨而出,卻是震得自己血氣翻滾,他定定地望著曹應龍,心中焦急不已,偷眼望向商秀珣,但見商秀珣此時已經被毛躁兩寇追上,她一柄長槍周旋在兩寇之間頗為吃力,那一柄銀搶如龍,卻是落入下風。苦苦地抵擋著兩寇的攻擊。險象環生。
“沒想到你還有氣力注意你們的美人兒場主啊!”曹應龍喝道。長矛直掃柳宗道的麵門。
柳宗道身子向後倒去,一夾馬腹,兩人又是鬥在一起。
長矛一抖,曹應龍笑道:“很快你們場主就會yù仙yù死了,到時候,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又何必大動幹戈?”
聞言,柳宗道心中暗恨。雖是知道曹應龍是在激怒他,卻是依然忍不住惱怒。
商秀珣是牧場場主,柳宗道自小就是看著商秀珣長大,說起來,商秀珣就是如同小女孩兒一般被這些執事寵愛著,更何況當年商青雅去世便是囑咐他們要好好地幫助商秀珣,此時看到商秀珣身在險境,如何不怒。
陣陣勁風吹來,柳宗道一刀將一個偷襲的賊寇砍成兩斷,心中雖是焦急。卻是無可奈何,他策馬而去。手中大刀寒芒暴現,刀氣在空中凝結成刀,這一刀竟是凝聚很深功力,大喝一聲,他一夾馬腹,駿馬吃痛狂奔,刀鋒之上真氣內斂,全然凝結在刀尖之上。
曹應龍心中一驚,知道柳宗道要拚命了,也是策馬而去,他胯下駿馬雖是難看,卻是難得的良駒,這一路狂奔,當真是快如閃電,轉眼兩人就是到了麵前。
“鏘!”
一刀揮下,刀氣狂卷而至,刀鋒未至,刀氣依然讓曹應龍感到一陣的壓抑,他大喝一聲,長矛卷起風雷之勢,矛尖之上,一點寒芒暴現,倏然如同星辰般,勁氣如同針般刺出,兩人勁氣相交,空氣中發出爆炸的聲音。
三軍辟易,金戈鏖戰,千鈞破!
曹應龍雖是落草為寇,可是他先祖卻是武將出身,留有一杆長矛還有矛法,更兼是他得到高人授藝,戰場殺戮,武功端的是不凡,這一招名為千鈞破,千萬軍中取上將首級,當的是氣勢不凡、
“鏘!”
一陣兵器相交的聲音傳來,宛若遊龍吟動,直上雲霄,戰場之上不論交戰雙方皆是皆是清楚可聞,李天凡與沈落雁吃驚不已,沒想到這個四大寇之首的曹應龍武功如此驚人,兩人均是從對方眼中看到驚疑的神sè,心中暗道低估了這人。
長刀斷裂成半,曹應龍一矛竟是將jīng鋼打造的大刀刺斷,隻是他心中卻是惱怒不已,怒喝一聲,“哪裏走!”策馬追上去,原來柳宗道那一道不過是一個幌子,他刀鋒之上聚集了全身功力,卻是在長矛刺來的時候,將手中大刀當作了暗器shè出,那大刀如同閃電般shè出,卻是被曹應龍打斷。
隻是曹應龍終是慢了一步,柳宗道大喝一聲,一腳將一個賊寇踹下馬,一拍馬腹,駿馬已經望商秀珣那裏奔去,而那牧場的兵士卻是將曹應龍欄了下來,曹應龍看著柳宗道遠去,心中惱怒不已,隻能夠將怒氣發泄在這些兵士身上,長矛所指,皆是血雨腥風。
此刻的商秀珣卻是漸漸不支,她真氣本是消耗幾乎殆盡,這支撐下來,已是辛苦,落敗不過是時間的問題,更何況兩寇更是在她耳邊說著yín穢的話語,讓商秀珣怒火中燒,她一槍刺出,正是刺向向霸天的麵門,腦後生風,一陣破空之聲傳來,毛躁已經塵拂掃來,她身子一轉,險險地躲開,那一槍刺出卻是被向霸天輕易地擋住了,雙環攻來,與毛躁前後夾攻,攻得商秀珣狼狽不堪,險象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