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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襄陽城中依然燈火依然,街道上卻是少了那麼許多的人馬,錢獨關自然是想不到陸無塵與商秀珣會去而複返,所以城中的人馬並不多,大多已經離城去搜索陸無塵等人。
前後不過是數個時辰,陸無塵和商秀珣兩人再臨襄陽,卻是猶如隔世一般,世間種種當真是奇妙非常。
“秀珣,瞧得此刻的襄陽城,我倒有點仿如隔世的感覺了!”陸無塵頗為感慨的說道。
聞言,商秀珣白了他一眼,說道:“你當真是多愁善感!要不要吟詩一番?”
麵對商秀珣美人兒場主的薄怒嬌嗔,陸無塵訕訕一笑,並不答話。
兩人翻過高牆,隻見房舍連綿,隱聞犬吠之聲,不時間可以看到身穿藍sè勁裝的大漢在大街之上巡視著,火把如同晚霞一般映紅了半邊天宇。
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刻,襄陽城隻有當中的一座高樓和主堂處有燈光透出。
這宅院分內外兩重,外院有護院惡犬巡邏,內院卻沒有惡犬,陸無塵兩人騰身而起,奔過了數重房舍,越過內牆,來到內院的大花園內,隻見亭台樓閣,小橋流水,在月照下清幽寧靜,景致動人。
“沒想到錢獨關這個粗人竟然住在這麼雅致的地方,真是暴殄天物!”商秀珣說道,她目光在亭台樓閣之上流轉,妙目饒有興致地掃視著一旁的亭台樓宇。雖然飛馬牧場之中的亭台樓閣可謂美輪美奐。但是商秀珣依然是喜歡這裏。
陸無塵聳了聳肩。道:“這裏也不是錢獨關建造的,他不過是將本來的襄陽城主的府邸據為己有而已,說起來,這裏再美麗也與他無關!”
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陸無塵惡意地說道,“便是對牛彈琴一樣,再優雅動人,牛也不會懂的!”
兩人一邊小聲交談著。一邊凝神細聽,不一會就發現左方的一所廂房沒有人,隨即展開身法,如同一陣青煙一般,橫過花園,穿窗而入。
裏麵原來是個大書房,書櫃之上擺滿了經史子集,畫桌上擺了文房四寶和寫畫的宣紙等物,而四壁則掛滿字畫,充滿書齋的氣息。
商秀珣看這裏書卷盈屋。說道:“這錢獨關難道深藏不露,也是個雅人不成?”她妙目望著四周。隻見到畫桌之上畫著一幅仕女圖,她隨手拿了起來,突然“咦”了一聲。
陸無塵循聲望去,卻是看到商秀珣一臉驚訝,他說道:“怎麼了?”
“你來看看這幅畫!”商秀珣說道,將畫卷遞給了陸無塵。
陸無塵接過來,一入手便是聞到一陣淡淡的清香,似蘭似幽,沁人心脾,他細細望去,卻是看到畫卷之上是一個女子,一身白衣,雪白如若九天白雲裁成一般,肌膚勝雪,臉頰之上梨渦淺笑,點點紅暈如霞,三千青絲從肩頭垂下,垂至了胸前,足下**,卻是不染纖塵。
月sè明蘭如霜,四周百花齊放,女子嫣然一笑,竟是讓百花失sè,最是讓人心動的卻是女子一雙jīng靈般的眼睛,最是傳神,仿佛讓女子活了過來一般。
“婠婠!”
瞧得畫上的女子,陸無塵也是一陣驚訝,他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婠婠的畫像,“莫非這裏也有yīn葵派的人?”
望著畫像上的女子,商秀珣奇道:“此女美得不像人間的女子,也不知是誰?”她看了眼一臉深思的陸無塵,說道:“是不是對人家心動了?”
陸無塵聽著商秀珣的話,笑了笑說道:“我可不會對一副畫心動,要心動也是對場主你心動啊!”
商秀珣麵sè一紅,翻了陸無塵一記白眼,道:“油嘴滑舌!”
方要說話,陸無塵便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隨即低聲說道:“有人來了!”一把拉住了商秀珣,從窗邊小縫隙望去,隻見十多人沿著長廊朝他們的方向走來,帶頭的是錢獨關和一名形相奇特,長發披肩的高大男子。
那個男子身上氣勢如同山嶽聳峙,臉上一陣威嚴之sè,顯然是久居上位之人,而且此人目光炯炯有神,時有冷芒閃過,太陽穴鼓鼓的,顯然是高手。
陸無塵與商秀珣對視一眼,也不知道來人是什麼人,但是受到錢獨關這般招待的人定非普通人。
陸無塵低聲說道:“此人肯定與李密有關係!”
商秀珣點點頭,道:“不錯,那錢獨關與李密勾結,如今這人應該就是李密的人,隻怕兩人也是商量如何對付我們!”
四處一打量,陸無塵兩人在畫室的一處大櫥櫃躲了起來,二人方才躲藏好,門已經被推開,陸無塵收斂氣息,一手抱住了商秀珣柔軟的嬌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