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某人的主動,顧錦辰自然是照單全收的,纏綿悱惻的法式熱吻持續了很久很久,直到感覺某人快窒息了才鬆開一點,四唇相抵,顧錦辰掩下語氣中的笑意沉聲道。
把人抵在牆上,顧錦辰扯了扯領口,白皙的鎖骨和滑動著的喉結頓時一覽無餘,轉而像是想到什麼,滿臉不悅的看著被自己壓迫著的女人。
“就覺得人生可歎嘛!”
這是事實,確實是因為這樣蹩腳的事情,而罪魁禍首就是麵前這個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看的男人。
蘇雪瑾覺得自己真的是受夠了,這男人時不時得就衝著她發火,本來也是滿腔的怒火,可是被某人摟在懷裏那相依偎時絲絲縷縷傳進心底的溫暖讓她的心安定下來。
罷了,她是人不是物品,也是有想法有計較的,有時候也會想為什麼一點點私人空間都不可以有?可是當把麵前這個男人的溫柔和關懷盡數裝進心裏以後,蘇雪瑾突然覺得自己以前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所有的埋怨和不甘都被絲絲縷縷的柔情洗刷的幹幹淨淨,就連那些可能要麵對離別時的心酸無助也盡數消散了去。
伸手摟住顧錦辰的脖子埋首在顧錦辰寬闊的肩膀處,有些貪婪的吮吸著那熟悉的味道和溫暖,最後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一身無奈的歎息應承道。
兩個人糾纏著的時候弄的雜亂的衣服,微腫的紅唇,有些粗重昂的喘息聲,讓這海風肆虐交響的別墅多了幾分溫情。
頭發已經放下來隨意的披散著,眉眼間帶著幾分迷離,隱隱約約的有酒香從女人有幾分淺薄的唇瓣散發出來,有些不甘的回視著某人依舊不爽的眼眸,曖昧恒生。
倔強的眸子,眼底的恐懼以及看著他的時候不該有的幾分迷茫和絕望早已經被滿是溫情取代,媚眼如絲,矯捷而又靈動,這樣的蘇雪瑾讓顧錦辰隻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蹂躪,隻是知道小丫頭有話要說,他也隻能盡數忍耐著。
“在擔心齊雲墨?”
好吧,對於某隻腦子笨不上道的人顧錦辰表示無語,隻能裝作無意的問出了心底盤旋已久也是最擔心的問題。
看著蘇雪瑾的時候眸子裏閃過幾絲暗芒,他害怕知道答案,但是卻不得不問清楚,胡思亂想不是他顧錦辰的作風。
“擔心他?為什麼要擔心他?”
蘇雪瑾有些奇怪的開口道。
她還真是把那個男人給忘了,要不是顧錦辰提出來,她都忘了那家夥今天被狠狠的算計了一把,無所謂擔心不擔心,她自己的事情都搞不定呢,哪有時間去擔心別人的事情,還真是奇怪的問題哦。
沒有?
小家夥金亮的大眼睛是不會騙人的,得到這個答案顧錦辰圓滿了,也不想知道小家夥想要和自己談什麼了,先把自己喂飽了再說,擔心了一晚上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不顧蘇雪瑾的掙紮撒潑和撒嬌轉眼間就出現在這有些熟悉的臥室了,雕花水床上兩抹身影很快的交纏在一起。
相比較顧錦辰和蘇雪瑾的一室溫情,齊雲墨這邊可就慘淡多了,他到底還是低估了那個男人,沒想到競標案之後他讓人查到的關於森悅的資料,跟之前查到的完全不一樣,而這也導致他決策失誤損失了一個讓齊氏快速壯大的大好機會。
齊雲墨拿到森悅的所以資料的時候甚至都不敢相信它是屬於顧氏的,顧錦辰這招暗度陳倉做的可真好,可是自己技不如人有什麼辦法?
他怎麼都想不到幾年前顧錦辰就會把手伸到這裏來,雖然森悅一直經營的不怎麼樣,但是它的存在並沒有給顧氏帶來任何的不利,而且如今顧氏喬遷也跟著水漲船高,他能說什麼?
“帥哥一個人喝多沒意思去,我們一起喝一杯怎麼樣?”
齊雲墨兀自灌了好幾口酒,可是心裏的煩悶卻往上飆,正當打算轉身離開的時候有些嬌軟的身子貼上來,要不是那做作的聲音讓他清醒了幾分,齊雲墨真的就要把那女人抱進懷裏了。
好熟悉的味道,那是蘇雪瑾最愛用的香水味,自嘲的笑笑,自己現在這般難堪的境地都不知道以什麼理由讓她來陪陪自己,況且中間還有一個顧錦辰,他無比痛恨那天晚上自己做了一回君子卻成全了顧錦辰。
見男人眼神迷離了瞬間又清醒過來,女人眸子裏閃過一抹一抹不悅又往齊雲墨身上貼了幾分,這個男人可是一個人喝了好一會兒悶酒了,看男人周身冷冽的氣息就能讓人凍結,周邊的女人來來往往都想湊過來,不過最後都被那一身寒氣嚇跑了,不過這些可嚇不到她呢。
殷紅的酒在高教杯裏輕輕的晃動著,女人扭動著腰肢靠在男人旁邊的吧台壁上極盡魅惑的開口道。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