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胡金氏無法掙脫男人的懷抱,女人有些明悟,男人似乎是著魔了,下意思的央求道。
王羽充耳不聞,一隻大手抱著女人,防止女人掙脫,一隻大手隔著衣服攀上高高的雪峰,那是一處溫柔的所在。
猶如月宮裏的玉兔,往日裏高高在上,無限神秘!
如今她近在咫尺,在王羽的一隻大手內,她的可愛可以上下跳動,她的柔順可以隨意塑型,她的幽香讓人銷魂!
王羽用頭撕磨著女人的香肩,一隻大手已經不由分說的探進女人的衣衫,那一片雪白王羽看不見,但是那一片柔軟、細膩、光滑,則深入骨髓。
“嗯……”女人氣喘籲籲,她似乎明白今天怕是無法擺脫男人的至酷。
既然反抗無效,隻能默默的承受,一邊膽怯、一邊迷離,女人渾身柔若無骨,突然聽到一個聲音響起。
胡金氏被嚇的六神無主,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掙脫王羽的大手。
“娘…娘親……”小關平在寂靜的屋內,發出幾聲夢囈。
胡金氏好懸沒有嚇死,王羽的七魂六魄剛剛被那一對堅挺的花蕾帶上月宮,突然之間一個聲音,將王羽的神魂打入十八層地獄。
王羽發現隻是虛驚一場,如雕塑一般,傻傻的站在漆黑的茅屋裏。
“哪尼……”王羽有罵娘的衝動,可是,還是忍住了。
到手的鴨子飛了,王羽知道女人再也不會回來了。
這個午夜,王羽注定要一如既往,守著孤單入眠。
“醒了?”女人在第一縷晨曦打破黑幕時,便早早的起來收拾家務,見到男人坐在床頭不語就關心道。
雖然沒有突破最後一層底線,畢竟和男人通過肢體親密交流,這比任何語言更直白,更刻骨銘心的記錄在女人靈魂深處。
沒有那種隔閡,女人內心深處已經和男人達成默契。
王羽睜大眼睛道:“還沒醒呢?”
“胡說?”胡金氏悠悠一個媚眼,假裝責怪道。
王羽一把抓住女人的酥手,悶悶不樂道:“你看看我的眼睛,壓根就沒有睡著,還提什麼醒來?”
“別……”胡金氏大驚,用力掙脫掉男人的大手。
天馬上就要大亮,要是被人看到,自己還怎麼見人?
女人聽到男人的抱怨,仔細一看,男人果然成了一對熊貓眼,紅紅的露出淡淡的血絲。
既然和男人已經挑明關係,女人也就絕口不提讓人離家的話題,於是道:“地裏的穀子又長了草,今天去除草吧!”
“哦……”王羽聽到幹農活,額頭上就長上一圈黑線,不過,又擔心女人累著,不敢有意見。
王羽屁顛屁顛的跟在女人身後,下地幹活了。
田埂上野草打滿清晨的露水,在晨曦下閃閃發光,不過,這一切美好,在王羽眼裏都是不堪。
王羽看著被露水打濕的布鞋、褲腿,暗暗抱怨道:“尼瑪,居然不吃早餐,還要幹活!”
“關家娘子早啊!”王羽老遠就看到一個猥瑣老頭,渾然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卻對胡金氏眉開眼笑。
胡金氏見到是閆家的狗腿子,哪敢大意,恭敬的問候道:“閆亭長是大忙人,這麼早就出門了?”
“嘿嘿……不忙不忙!”閆立仁打哈哈道。
見到王羽八尺大漢,像一個門柱立在女人身旁,眼睛一轉道:“哦,有這麼一件事忘了和你說,縣裏老爺征發勞役,你們關家也要出一人才是。”
“這……”胡金氏聽到勞役,突然六神無主,不知道該怎麼辦?
“哈哈……”王羽紅眼一瞪,望著閻立仁就是大笑一聲,向前一把抓住猥瑣的老頭,笑道,“亭長大人,眼看就要農忙,怎麼會派發勞役?”
“唉……唉……放手……”閻立仁哪裏受得了王羽隨手一抓,立馬變臉嗬斥道。
“嗬嗬……亭長大人怎麼了?”王羽鬆開閻立仁的右臂,一臉賠笑的抓住閻立仁的左臂道,“眼下就要農忙實在耽擱不得,我出五百文代工怎麼樣?”
“那,那怎麼行?”閻立仁本來就是借勢壓人,張天師到解良做道場,閆家老爺是出了錢的。
不過,誰讓自己是亭長呢,不順勢克扣點工錢,誰還當閆家什麼奴才?
王羽見閻立仁話沒有說死,就知道有旋轉的餘地,於是道:“一兩銀子,怎麼樣?”
“啊……這……我盡力吧!”閻立仁感覺手臂馬上就要被擰掉,聽到一兩銀子,就借坡下驢立馬答應。
聽到閻立仁同意,王羽這才鬆開閻立仁笑道:“多謝亭長。”
“叔……叔叔……”胡金氏見到男人隨口就將一兩銀子打發掉了,如果節省點足夠兩月的用度,心中十分不舍得,再說不就是出工嗎?
胡金氏猶豫一下,還是準備勸說一下男人道:“地裏也沒有什麼活,除除草就行,叔叔隻管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