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二哥放心,隻要到了蒼岩穀,就是十個閆家,也拿你沒有辦法。”左髭丈八大笑,蒼岩穀可是自己的賊窩,不怕閆家不去,隻要去了,一定會給閆家一點顏色好看。
王羽真是後悔了,一路上顛簸,簡直不是人幹的活,汗顏道:“兄弟,大恩不言謝,閆家二爺你帶走吧。”
“多謝二哥,這二人熟悉蒼岩穀就留給二哥吧!”左髭丈八心頭狂喜,不廢吹灰之力,完成聖子交代的任務,順帶還將王羽拐到鹿場山蒼岩穀。
王羽笑道:“以後就要依靠兩位兄弟了,不知道怎麼稱呼?”
“小人於毒、眭固……”於毒身長七尺,一臉陰沉。
不過,被王羽暴打一頓,一路上又受到王羽照顧,於毒對王羽是又敬又怕!
倒是,眭固不卑不亢有幾分胡金陵的形態,不過,沒有胡金陵肥胖,也沒有胡金陵白。
王羽驚訝一聲,毒二就是於毒,於毒的大名似乎聽說過,笑道:“二位壯士不嫌棄,就叫我二哥吧!”
“不敢……”於毒、眭固額頭冒汗,一路上也認識這位關羽,關大爺不但不比自己大,而且比自己小不少,卻自稱二哥。
不過,誰讓人家隨手將左髭丈八,太行山第一條好漢,打服呢?
王羽也沒有閑情嘮嗑,笑道:“此地不宜久留,趕緊進山吧!”
又趕了半天路,沒有追兵,酒樓掌櫃的張裕就忍不住道:“二爺,小的倒也沒事,小女實在走不動了。”
“老貨,走不動你不會背啊!”王羽瞪眼道。
“這……這……”張裕瞠目結舌,這個倒是忘記了,不過,就自己的身子骨能背的動嗎?
張裕的女兒張玉茹十五六歲,眉目清秀儼然一副美人胚子,不然,在女人堆裏長大的閆家二爺也看不上。
看到爹爹吃癟,張玉茹白眼一翻,怪道:“二哥,你欺負我爹爹。”
“嗬嗬,小玉兒,不是我欺負他,是他占哥的便宜,你們評評理,要是二哥救了你們,你們卻裝死,你是什麼滋味?”王羽對著小美人嗬嗬直笑,又轉臉對於毒二人道。
於毒、眭固二人忍俊不禁,裂開大嘴不出聲,張玉茹知道王羽沒有生氣,嬌憨道:“二哥,你記性真好,都這麼久了,還沒有忘。”
“那好吧,就看在小玉兒的麵,老貨拿十兩銀子買匹馬馱著小玉兒。”王羽笑道,看著閆家二爺離去,也不見追兵,緊繃的神經就慢慢鬆懈下來。
張裕老臉擠出一朵菊花,又要銀子,緊張道:“二爺,一匹上等馬最多一兩銀子。”
“二哥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眭固忍不住道。
王羽笑道:“不想說,就憋著!”
“二哥,如果走水路,一路順風順水,三五日就可以到蒼岩穀。”眭固差點憋出內傷,張口道。
“哦……”王羽瞪著於毒、眭固不語,半晌淚奔道,“不行,買馬,一人一匹馬……”
“二哥……這……”於毒、眭固對於王羽的表情,驚詫不已。
於毒、眭固五人一路騎馬狂奔,張玉茹倚在王羽的懷裏,迷醉道:“二哥,你為什麼不走水路呢?”
“不告訴你……”王羽摟著小美人,故作姿態。
張玉茹嬌笑道:“二哥,你肯定是怕水,對不對?”
“什麼,小玉兒,這是什麼?”王羽狂汗,堂堂八尺男兒不會遊水,慚愧啊,慚愧,居然讓小玉兒猜到了。
張玉茹嬌軀一顫,軟倒在王羽懷裏,女兒家最隱秘的一對乳鴿,恰是萬裏雪峰上的雪蓮,神秘而又嬌豔,居然被眼前的男人抓在手裏,張玉茹嬌憨不依道:“二哥,你……你……壞死了。”
“小玉兒,二哥可是拚死將你從虎口裏救出來的,你是不是以身相許啊!”王羽漸漸落在隊伍後麵,對懷裏的小美人竊竊私語。
張玉茹麵色羞紅,嬌豔欲滴,能夠遇到這樣一個英俊魁梧,懂得寵愛自己的男人,而且自己又滿心喜歡的男子,基本不多見。
小玉兒有心答應,嘴上卻道:“才不呢?”